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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煦却不敢用全力,万一赫连修齐身死,宓安的蛊毒会更加麻烦。
景煦束手束脚,逐渐吃力,咬牙强撑着。
姗姗来迟的暗卫终于摸到了暗门,见景煦胸口淌着血,就要上去帮忙,却被宓安拦了下来。
宓安捂着心口,强忍着钻心的疼,轻喘着摇了摇头,拿过了暗卫身上的弓。
赫连修齐耳尖一动,本能仰头避开,宓安的箭从二人之间微末的距离疾驰而过。
赫连修齐大惊,无暇分身,宓安的箭破空而来,不知疲惫似的,景煦的胸口淌血不止,也像感觉不到疼一样。
宓安的箭带着杀意,支支瞄着赫连修齐的要害,景煦看出他的意图,竟挥剑挡开了宓安的一支箭,边与赫连修齐交手边皱眉看向宓安。
宓安挽弓如满月,对上景煦的眼神,用口型对他道:蛊毒能解,杀他便是。
景煦将信将疑,但赫连修齐不好对付,杀死他确实比活捉容易得多。
赫连修齐无暇顾及宓安,见景煦使出了全力,嘲讽道:“怎么,昭王殿下不怕我死了,青疏要为我陪葬吗?”
景煦冷笑一声,伤口还在不住流血,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招招致命,逼得赫连修齐往宓安的方向退去。
宓安一箭破空,射穿了赫连修齐的肩膀,仅仅一瞬的停滞,景煦如鬼魅般出现渍他身后出现,一剑洞穿了他的咽喉,与此同时,宓安的两支箭也狠狠钉在了他的心口。
赫连修齐目眦欲裂,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从自己身前穿透的剑和箭,缓缓倒了下去。
宓安松了口气,大步跑到景煦身边,颤抖着想看看他的伤口,却被他满身的鲜血吓得不知从何下手。
景煦轻轻握住宓安的手,声音虚弱:“阿宓的手,快上药。”
宓安的手被弓弦割出了很深的口子,正一刻不停地淌着血,但他顾不上自己,从身上摸出一颗药丸先喂给了景煦。
景煦受伤严重,实在撑不下去了,虚弱地坐到了地上。
宓安跟着他蹲下,他说不出话,眼泪啪嗒啪嗒落到景煦身上。
景煦这才察觉他的异常,连忙为他擦去眼泪,问道:“怎么说不出话了?”
宓安拉起他的手,颤抖着在他手心写到:暂时失声,无事。
景煦放下心来,人更加虚弱了,他拉着宓安,似乎想说什么。
宓安将耳朵贴近,听到景煦有气无力的声音:“别担心。”
看着彻底昏迷的人,宓安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这个人真是……明明自己都已经撑不住了,还只顾哄他不要担心。
宓安小心地看了看景煦的伤口,幸好他的内力挡了一下,那一剑并未伤到肺腑。
宓安让暗卫将景煦扶回去,自己则慢慢走向了赫连修齐的尸体。
眼前的尸体双眼布满血块,已经开始腐烂,与前世景煦的死状一模一样。
宓安看着尸体,挂着眼泪无声地笑了起来。
静默半晌,宓安俯身将那块莲花挂饰解了下来,景煦想要,那就给他。
“失声了?”
宓安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正是多日不见的枨衔水,他点点头,枨衔水却不在意道:“小病,你自己能治。”
宓安疑惑地看着枨衔水,想问他是不是一直跟着他们,既然一直跟着,为何不帮忙。
枨衔水仿佛看懂了他的意思,随口道:“你们的事我还是少插手才好,不辞辛劳跟了你们一路够意思了吧?”
宓安:“……”
“走吧,我送你回去。”
枨衔水低头翻找袖中的药瓶,想找一瓶能给宓安用的,“别这么看着我,回头景煦那臭小子要是知道我让重伤的你独自回城,又要大闹占星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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