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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其他地方,你还要当人家的主心骨。”
郗璇拍打着谢道韫的肩,将她抱在双膝之上,如同幼童一般,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肩上。
这其他地方,自然就是同在乌衣巷的谢府。
“君姑,这中原丧乱,国运南渡,快九十年了吧。
恐怕能说清楚这些事情的,也只剩下您了。”
“从元帝南渡算起的话,九十三年了,那时候,我方三四岁。
即便是簪缨世家,也免不了颠沛流离。
父亲带着堂兄迈和表兄周翼去乞食。
人家见他带着两个半大小子,说什么也不给他。
他便自己一个人去,含饭两颊,回家了吐还给两个哥哥吃。
后来父亲离世,表兄周翼服子丧,守了三年的孝。
我们尚且如此,何况那时候的百姓。
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是两脚羊,是五胡餐桌上的一道菜。”
“啊?这些,怎么以前都没听你们讲过?”
“那样的岁月,即便只是回忆,亦是痛苦,更别说讲出来。
说起来我们这些乌衣巷的人,还能忙时碌碌,闲时清谈。
要感谢一个人?”
“谁啊?是这个房子的第一位主人故丞相王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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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兴的首功当然是丞相,但首倡南渡的却是咱家更亲近的人,我的君父王旷。”
“他是个怎样的人哪?我从没有听你们谈起过他。”
“我也未曾见过,甚至连你君父(王羲之)也记得不深刻,他虽首倡南渡,却未曾南渡,只是让他的弟弟王廙王彬带着籍之羲之兄弟渡江,那年大约是永嘉元年(307年)。
这些事情,我也是后来听你君父晚年提起的。”
郗璇与谢道韫站了起来,天色渐晚,吃过晚饭,哄睡了小外孙刘涛,婆媳两人走到园子中,又重新之前的话题。
“那君祖,后来如何?”
谢道韫折了一支晚开的栀子花,插在窗边的花瓶里。
“不知道,在北方的一次战败后就没了消息,或殁或降,或隐居山林。”
“那时候君父多大年岁。”
“六七岁的样子吧,他本来就话不多,经此变故以后,说话就更困难了。
很长一段时间,王家的长辈都以为是傻了。”
“君姑,你刚才说,你的命运也是半点不由自己,莫非你心中也不悦君父?”
“那倒不是,虽说当时郗王联姻是政治需要,但逸少却是我自己挑选的如意郎君。”
“你自己挑选?不是有东床坦腹和东床驸马的典故吗?这故事可是美谈,小时候我的耳朵都快被父亲和叔父给磨破了。
我记得清楚,是门人来这个府上挑选,丞相回手一指,王家的儿郎都在那里,门人看到其他人都很紧张拘束,唯有一人袒胸露腹,仰卧东床,甚是潇洒。”
“这事你倒是记得挺全。
但没有人问一句,那个门人是谁。
他有什么权力给郗太尉择婿。”
“是啊,你这么一说,这故事还真就有些假了。”
“故事倒不是假的,只不过那人虽有权决定择婿,但却不方便出现在故事里,就以门人代替了。”
“那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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