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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礼簿”
先生刚好兴匆匆地从外面闯进来,他心急火燎的狼狈样,惹得朱友兰很不高兴。
朱友兰脸一放,怒喝道:“老孔,你急什么?火烧房子了吗?”
“大人,不、不好了。”
孔宗亮瞄了一眼文奎,话被憋回了肚子里,一下子还说不出来。
那情形很痛苦。
“什么不好了?本官乔迁之喜,你这条走狗说什么丧气话?滚!”
孔宗亮的步子僵在那里,不得进,也不敢退。
那可是一万两银票,信封打开竟然是空的!
要是被人污陷,说他贪了,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万、万两银、票,信封竟然是空的!”
老孔像便秘似的,终于放出了一个臭屁。
朱友兰似乎也明白了他想干什么,不耐烦地挥挥手:“这件事我知道了。
你下去吧。”
文奎也是一阵轻松。
他被朱友兰客气地邀请,坐上了贵宾席……
韩六垂头丧气地回到“聚义堂”
。
张立峰给的礼金太少,不但没见到朱友兰的面,连饭都没吃上。
要是知道这个结果,那二十两银子是不用给的,反正连人都见不着。
文奎吃得油头肥脑,回到聚义堂已经是戌时。
看见韩六和血鹰、辛力刚自斟自酌,喝着闷酒,不由有些好笑。
文奎不但吃好,心情似乎也不错。
这让韩六很不解。
“文少爷,你明明给的是一个空信封,他们怎么没轰你走?”
文奎眼睛瞪得老大,挨个看过去,把这几位老哥看得莫名其妙。
良久,他才骂道:“真不知道你们的脑袋瓜子是什么做的!
难道你们从娘胎生下来只会打架?”
血鹰讪笑道:“寨主,讲真的,论智商,我们的确不如你。
苏州知府朱友兰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居然能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还喝得醉醺醺地回来。
你究竟使了什么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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