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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过去,申屠景霸带着数万骑兵紧赶慢赶,好不容易赶回了中军大营,至于云骧卫他压根就不管了,任由凉军返回武关。
等他抵达大营的时候整座军营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气得申屠景霸七窍生烟。
冲天大火刚刚被扑灭,一道道黑色的烟柱滚滚上升,数不清的军帐被踩成了稀巴烂,各种军械物资散落一地,地上更是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尸体。
重伤未死的军卒在血泊中一声声地哀嚎着,还有不少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在打扫战场,尽力救治那些受伤军卒。
“王八蛋!”
申屠景霸死死攥紧拳头,怒骂道:“凉军小儿,果然奸诈!”
本想着引诱云骧卫上钩,将这支精锐主力一网打尽,没想到却被凉军反过来耍了一次,连中军大营都被摧毁了。
与申屠景霸的暴怒不同,心思更为沉稳的斡勒冈左看右看发现了些许不寻常的地方,军营看起来被凉军给摧毁了,但军卒貌似伤亡不多,还有大批士卒在废墟上游荡。
“将军,将军!
您可算是回来了!”
哈达腊匆匆忙忙地一路小跑过来,扑通往地上一跪:“末将,末将无能,请将军治罪!”
“你这个废物!”
暴怒中的申屠景霸一脚就将他给踹翻了:“本将军让你好好守护军营,为何弄成如今这幅模样,四万步卒都守不住一个军营?废物!
本将军留你何用!”
申屠景霸想不通啊,云骧卫已经是武关内一等一的主力了,除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兵马出来偷袭军营?况且四万主力留守,再加上十分牢固的营墙,凉军得派多少兵马才能攻破营房?“末将死罪!”
“砰!”
哈达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是,是陷阵营出动,他们的战斗力实在太过强悍,寻常的弓弩对他们没有半点作用,末将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冲破营门,大开杀戒却无能为力。
好不容易阻止起来几次反击都被陷阵营一个冲锋给打垮了,末将的亲兵死伤殆尽。”
哈达腊的眼眶都红了,肩膀上还裹着厚厚的纱布,看得出他是经历过一场激战的。
他到现在还能想起陷阵营冲杀的样子,那股扑面而来的压力几乎令人窒息。
听到陷阵营的名字,在场的将领皆目光一变,怪不得哈达腊挡不住,寻常步卒在重装骑兵眼里压根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那些木制的拒马鹿角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孩童的玩具般脆弱。
“将军,此事,此事也不能全怪哈达将军。”
斡勒冈硬着头皮求情道:“陷阵营骁勇无比,没有骑兵,想要拦住他们太难了,请将军看在哈达将军这么多年为国效力的份上绕过他这一次,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就让哈达将军戴罪立功吧。”
“行了,起来吧!”
申屠景霸心情很糟,大手一挥,冷声道:“凉军呢?已经回城了?”
“他们,他们没有回城。”
哈达腊小心翼翼地说道:“陷阵营冲开营房之后径直往北行去,随军携带了很多马车,马车上都盖着篷布,不知道装了什么,还有许多步卒随行。”
“什么,大量马车?还往北去了?”
众人的眉头全都皱了起来,凉军好生奇怪,放着好好的武关不回,竟然还去了更北面,想做什么?“你确定没有看错?”
“千真万确,末将怎敢胡言乱语?”
哈达腊肯定地说道:“陷阵营好像并不是冲着咱们军营来的,没有大肆屠杀军卒,更像是,像是为了掩护那一支庞大的车队过去。”
哈达腊仔细地回忆着夜间战事,陷阵营确实横冲直撞杀进了军营,然后就在营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掩护那些马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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