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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然不肯松开他的手,埋在他手心,似乎只有这样,心里强烈的恐慌感才会减少。
泥巴怪物只能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将捣碎的药草,一点点涂抹到她遍布疤痕的双眼上,疤很清楚,难以想象她当时该有多疼。
它心脏里蔓延的疼意愈发加深,疼痛中裹着暴戾、愤怒、焦躁等等。
想要将给她留着这个疤痕,带来伤害的人全部杀死。
涂抹完,它才问:“疼吗?”
祝然乖巧地坐着,任由丈夫涂抹。
眼部传来的湿冷,时不时给她带来一瞬的颤抖,接着又沉浸在丈夫的涂药中,人就跟浸泡在蜜潭里一样,唇角克制不住翘起。
闻言,她慢半拍地摇头,笑着道。
“早就不疼啦。”
泥巴怪物俯下身,在她涂着草药的双眼处,轻轻吹了一口气,丝丝缕缕黑气钻入了疤痕里。
祝然想说话,一阵困意袭来,不给她反应的机会,陷入沉沉昏睡,倒在丈夫的怀中。
泥巴怪物将她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
草药只是一个幌子,真正能治好她眼睛的是那些黑气。
之所以想要治好她的眼睛,是因为昨晚。
——它的人类妻子,想要看见它。
它一定会满足妻子的愿望。
这次的满足,不带丝毫恶意。
因为村庄家家户户都有住人,空房间很少,非科学民俗处理局的蒋阳和下属王小虎,住在了祠堂里。
王小虎寻找起关于那位邪神的信息,却发现祠堂摆放的都是一些牌位,都是这座村子世世代代死去人的牌位。
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祠堂空间不大,略显狭窄,村庄经济有限,给他们铺了两张木板床,上面垫着旧被子,七月中旬,木质窗外听不到任何虫鸣声,这是最让人觉得古怪的一点。
“叔,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什么都没发现,那些村民似乎只知道山上的是山神,不知道邪咒是什么。”
王小虎把祠堂里外都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
这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祠堂。
蒋阳有烟瘾,到了这处鸟不拉屎的村落,烟所剩无几,只能叼着烟屁股,以此缓解烟瘾。
他摇头道:“不是,有一个人知道。”
王小虎知道他说的是谁,更丧气了:“那老头子什么都不说,警惕得很,我们多问两句,他就起疑心……”
说的就是老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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