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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央,你想工作吗?”
燕绥说,“做你喜欢的事。”
燕绥想让言央快乐,有正常的社交,有一起吃饭的朋友,有喜欢的工作,虽然,他私心里只想把他关在家里。
“喜欢的事?”
言央自言自语似的说,“画画,做点心。”
这两件事总能让他心里充满宁静,温暖,喜悦。
热爱可抵岁月漫长,言央从未感觉无聊。
“那你还想开店吗?像晴见那样的店。”
燕绥问,弯着腰想去挠腿上的伤口。
正是结疤愈合的时候,伤口总是发痒。
“别挠。”
言央抓住燕绥伸向伤口的手,“忍一下,你这样抓会感染的。”
“忍不了,你让我轻轻挠一下吧。”
燕绥说,“我不碰到伤口。”
“我才不信。”
言央说,昨天开始就这样说,结果抓破了一块结好的痂,还渗出血来。
“央央。”
燕绥喊,是哀求,是奇痒难耐。
“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痒了。”
言央说着,从燕绥腿上下来,单膝跪下去,轻轻卷起燕绥的裤腿。
裤子是宽松的棉质睡裤,伤口结痂后便不用再裹纱布,裤腿撩至膝盖,一条大约十五厘米的狰狞伤口暴露在言央眼前。
之所以狰狞,主要是当时缝合了两遍,还有就是,那里的医疗条件跟医生水平确实简陋跟逊色了不是那么一星半点儿。
言央记得,回来第二天顾昀廷揭开纱布时说的话,“谁给你缝的,缝破布呢这是,你这伤好了疤也会很明显,可惜了这么一条大长腿。”
“呼……呼……”
言央鼓起嘴对着伤口轻轻吹了两口,感觉不方便,扶着燕绥的腿架到自己腿上。
“呼……呼……呼……”
“好点了吗?”
言央抬起头问。
“嗯。”
“呼……呼……”
“呼……呼……”
“央央,别吹了。”
燕绥说,腿难耐地动了动。
微长的卷发,红扑扑的脸蛋儿,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鼓一鼓的腮帮子,撅起的水润饱满的嘴唇,吹到腿上微微清凉的气息,哪一样都比伤口的痒更让他难以忍受。
“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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