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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他们两个当年可是见过自己和科里亚带着西格玛去东京上学,对他的身份并非一无所知,更可能会怀疑西格玛过来的动机是否掺杂着他们的算,计。
不过这样倒是也好,以太宰治的算计和江户川乱步的聪明把他以人质的身份把他留下也未必不算好事,虽然这样一来被留在侦探社的机会里会掺杂西格玛最讨厌的算计。
“收拾收拾东西,我们也要准备回总基地了。”
费奥多尔吩咐还在撒欢庆祝的果戈里,“尤其是那几种新药,梶井还在追着我要使用体验,记得告诉敦和森先生让他们观察一下桂的身体情况,还有等桂醒过来之后让他写一份临床试验报告。”
等桂正作醒过来之后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找森先生和中也告状然后骂死他。
但既然已经注定要挨骂了,那他为什么不在要求对方写一份报告呢?这样他至少还有一笔试用新药的酬劳可以在回家之后结算。
秉持着这种干部a看了都说好的精神,费奥多尔开始收拾整理那些【梶井基次郎】通过系统传给他的各类药物,准备打包回国再拿普希金试试药效。
(普希金:?)
也就是在清点药品时,费奥多尔突然意识到了一些失误,药箱里的药好像少了两瓶。
“科里亚!”
面对这个情况第一时间呼叫果戈里绝对没错。
“怎么了,费佳?”
果戈里从隔壁房间伸出一个脑袋来,他负责的部分是收拾日用品。
“里面的药被你拿到哪里去了?”
费奥多尔问。
“哦,我亲爱的费佳,你居然这么轻易就怀疑我,我真的是太伤心了。”
说完,果戈里就捂着脸假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同时脚下快速朝着大门行动。
“你少来。”
费奥多尔给予的反应是一把扯住他的长辫子,“快点交出来。”
如果他记性不好或者不熟悉果戈里还有可能相信他的鬼话,但费奥多尔很清楚的记得自已给桂正作用过药后就把药箱收拾起来了,整个基地里只有他和果戈里,不是对方难道还是鬼吗?
“其实你也可以相信是鬼做的,毕竟这个世界也不完全那么科学的。”
顶着头上被费奥多尔敲出来的打包,果戈里哭唧唧的试图狡辩。
“你把药藏到哪里去了?”
费奥多尔点了点缺失的部分,发现是他今天给桂正作用的那一种助眠药剂,不过是两种不同的使用类型,一瓶注射式,一瓶吸入式。
“藏?我没有藏。”
果戈里的话让费奥多尔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倒了一点进审讯室的加湿器里。”
“加湿器?审讯室里什么时候有了加湿器?”
之前果戈里确实曾经抱怨过那边的尘土太大,尤其是地铁进站的时候,尘土总会飞起来把他的头发都弄脏了,不过费奥多尔还真没注意对方有在审讯室里面放什么东西。
“当然是a那天过来之后帮我改装的机关啊!”
果戈里说起这点来非常高兴,像是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大创造,“是超级厉害的大机关哦,开启之后还能自动关上大门防止湿气跑脱。”
那不就是毒气室吗?费奥多尔眼皮直跳,心说马克思同志在上,科里亚你个长在共产主义阳光下的五好青年居然还敢干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来,一定是a那个可恶的资产阶级带坏了他。
这费奥多尔还真冤枉了两人,他们两个确实是想做一个加湿用的机关,只可惜他们两个毒气室见得更多。
心里默念着现在批评指责已经晚了,又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费奥多尔询问果戈里:
“那两瓶药你放到是红瓶还是蓝瓶,倒了多少?”
众所周知吸入式和注射式的药物并不能共通,如果果戈里倒入的是注射式的药物,那就相当于是做了一次汗蒸,除了弄湿了衣服倒也没什么坏处。
“当然是两瓶都倒进去了。”
果戈里的话给了费奥多尔重重一锤,让他当场眼前一黑。
“费佳,你怎么了?”
果戈里赶紧扶住往后倒的费奥多尔,随后就听到对方奄奄一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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