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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点道理,但是崔当家也识字啊,”
楚火落用目光指了指走在车边的瞎眼男人,“他甚至排名还在第四。”
从天而降一口硕大的黑锅,崔和颂惊得浑身僵硬,深切觉得这是那受了苦的三当家记恨他今日保护不力,暗戳戳地在顶头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吹耳旁风呢。
这焉能让她得逞?
他连忙站直了身子,大表忠心,“某熟读经义,更知做人当有礼有节,绝不会行那背主的小人行径!”
柳玉兰气得咬牙,“没说你呢,你上赶着跳出来做什么?”
崔和颂轻哼一声,一手抚去衣上的褶皱,“某只是适时陈述。”
气氛一时焦灼,二人剑拔弩张。
楚火落从中间坐起身,冒出一个头来,隔绝了那两道不对付的视线,“好了,他和崔当家一样,没可能反水的。”
“姓崔的那是打不过你,不敢动手罢了!”
柳玉兰已然破罐子破摔,说坏话都不必等背后,而是当着人面了,“他的身手……比你好吧?”
“嗯。”
楚火落漫不经心地点头,毕竟她一个练武还不到三月、整日靠蛮力打架的人,怎么可能胜过自幼习武、身经百战的蔺师仪?承认这点,也没什么丢人的。
更何况,她现在偶尔使出的几个像样的招式,还是蔺师仪教的呢。
“这不就结了?”
柳玉兰忧心忡忡,一张漂亮的小脸蛋硬是被愁成了根苦瓜,“我亲耳听到的,他不愿意被娘们儿骑在头上作威作福,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楚火落微微挑眉,面色古怪地望过来,“他亲口说的?”
柳玉兰只犹豫了一个呼吸,便重重地点头,信誓旦旦,只差竖起手指对天发誓了。
“正是!”
楚火落目光凝在她身上,又缓缓地挪开,望向那看不到尽头的黑暗,倏尔轻笑一声。
“我不信。”
……
饶是柳玉兰再怎么气急败坏,也撼动不了楚火落在车上躺得怡然自得,半分紧迫感也无。
柳玉兰便只能自己抱着长刀,正襟危坐,两只眼睛瞪得浑圆,只期能第一时间能砍杀来袭的歹人。
只是这一路实在顺遂,没有什么心怀鬼胎的杀手不说,连只野鸟、野兔也未能瞧见,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这伙浩浩汤汤将近百人的队伍过于壮大了,只凭着脚步声便把那些独来独往的禽兽吓退。
直至这一片火光与那一片火光相接壤,众人才发现那“平叛清乱”
的旗幡旁多出来几个长条状的物什,凑近了仔细望去,才惊觉,那哪是什么新奇的装饰品,尽是些新鲜出炉的人尸。
黏稠的液体稀稀拉拉地往下淋着,似是在寨门口单下了场猩红的雨,那些草啊、花啊,别管先前是绿是黄,眼下都成了刺目的红。
“唔!”
“呜呜!”
那一排新挂件中突然蹦跶起来几个,如同诈尸般,把众人吓得脸色一白,再小心地辨认过去,才发现有几个还在上下蠕动着——没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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