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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教这孩子武艺兵法如何?我现在在军中任校尉,家传的武学,沈家虽然比不得谢家名声大,但也算叫得上名,还望谢兄莫要嫌弃。”
谢父的脸又眼见的发红了起来,拉着谢元的手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尴尬地说:
“她……不适合学武。”
“怎么会呢?这么小的孩子,手脚这么灵活,那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啊……”
沈父顿了一顿,用怀疑的眼光看了谢父,爽快地说:
“嗨!
我没有那么小气,你要是真的觉得咱教不够格直说就行,我按你的要求给你儿子另寻个高明师傅也不是难事,关键是这孩子要是耽误了这天分,就太可惜了……”
“不不不……沈兄误会了,谢某绝没有那个意思。”
谢父连忙摇手否认,生怕这误会更大了。
“好!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我教你儿子学武,你教我儿子学文,沈某舔着脸高攀了!”
沈父爽快的拍板定音。
谢父直接傻了……
现在要是跟他说,谢元其实是个女娃娃,他会信吗?
那一日,谢元和沈留祯各自站在自家父亲的身边,捂着同样挨打的屁股,恶狠狠地朝对方投过去了嫌弃了一瞥。
不为别的,因为他们正好都是对方父亲眼中那个所谓——“别人家的孩子。”
谢父领着谢元从沈家的大门出来,一路上看着自己的女儿唉声叹气的。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他蹲下身来,将谢元的衣服拽平整,还将她头上跑出来的发丝给捋了捋,好让她看着规整了一些,问:
“你娘要是问起来,你怎么跑到别人家去的,你怎么说?”
谢元抿了抿嘴,认真地说:“我钻狗洞过去的。”
谢父站了起来,冷笑了一声:“哼,钻狗洞……亏你还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可为什么到底还是做了?”
谢元委屈的耷拉着眉毛,努力地仰着头看着自己的爹,半是祈求半是辩解地说:
“一时间没忍住……”
“没忍住……翻墙而入,那是贼才会干的事情!
让你自己领十板子的罚,你服不服?”
谢元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可怜巴巴地说:“爹……刚刚不是已经打过了么?”
谢父拉着她往门里进,严厉地说:“一是行为不端如同做贼,二是无故以身犯险,惹父母担忧。
只打一顿,你觉得合适吗?”
谢元蔫儿了似的垂下了头,认命地说:“服。”
谢夫人自从生了谢元之后,身体就一直带着病,这一次长途跋涉,风餐露宿一连几个月,虽然路上有不少仆人照顾着,依旧没有起到多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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