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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等人都退下去,才问:“美人可累了?要不要这会就进去歇着?”
方才连翘替孙云儿解围一场,孙云儿倒不反感这个丫头,看她满脸的拘谨笑容,猜测这个姑娘只怕和自己一样,在熟人面前才放得开的,想了一想,不忙着拉关系,只问句要紧的:“明日要去拜见皇后娘娘,衣裳首饰可都备好了?”
连翘心中也正惴惴不安,她入宫已经五年了,算不得聪明伶俐,针线厨艺等本事也稀松平常,唯一的长处就是活泼讨人喜欢,可是在宫里,这性子却不占便宜,否则也不能这个资历还来服侍刚入宫的新人。
方才眼见着这位美人似是要受下人的气,她便出面排解,话才出口就后悔了,倘若是个小心眼的,可不要恼羞成怒。
幸好眼前这位主儿头脑清醒,这时回过神来,先已操心起了明日的正事,连翘听了孙云儿的话,大大松口气:“美人请随我来。”
宫中规矩顶大,当今皇上又不喜奢华,因而后妃们的衣裳首饰乃至月例都是有定数的,连翘一边开箱笼,一边对着孙云儿细细解释,孙云儿也不过站着远远一看,心里已经叹起气来。
如今她位份低,衣裳不过是寻常布料,月例才十两银子,吃饭也只四菜一汤,比在家时差远了。
孙云儿坐在妆台前,看一看那面光可鉴人的菱花镜,头一次苦笑了起来。
倒不是为着这紧巴巴的日子,而是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宫里的女人一定要争斗。
不争斗,便要过这清贫的日子,不争斗,便要忍受下人们的无礼。
不争是争这四个字,在宫里只怕得换一种用法。
孙云儿心里转了无数主意,脸上却没露出来,她虽不善于谋略,却早已学会了沉默是金的道理,在妆台前出了会神,接着就吩咐:“咱们好好选一身衣裳,明日往中宫朝拜用的。”
连翘应了一声,将衣裳全都铺陈开来,任由孙云儿拣选。
孙云儿看一看床上的那几身衣裳,认真择了一件浅粉上衣,又选了条白色撒花裙子,连翘一看就忍不住出声:“美人,奴婢拙见,明日去拜见皇后,还是端庄稳重些好。”
这话倒显得颇有见识,孙云儿又高看连翘一眼,不曾正面答话,只道:“我与大小罗美人一起,也不好打扮得太寒酸了。”
连翘便不多话,然而想起那两位主子,忍不住嘟囔:“也不知怎么偏偏把那两位主子分到了宣明宫,那两位的性子,只怕要惹祸,可别带累旁人了。”
孙云儿不由得头痛,自己分到的这个丫鬟,聪明体贴是有的,可是嘴巴也太快了些,于是忍不住提点:“连翘,旁人的事,不必多说,咱们只顾好自己就是了。”
连翘脸色一白,低低应了个是。
虽然这位孙美人是主子,可也太拿架子了些,第一日进宫,给下头小的立规矩也罢,贴身大宫女竟也要说教一番,自己这个宫女,可比她这位美人的资历要深远些。
然而连翘也知道,孙云儿的话并没有恶意,在心里嘀咕两句,自己又拣了别的话来说。
宫里没有真正的隐私,主仆俩的话,很快就传到了宣明殿中。
“哦?那个宫女抱怨罗家姐妹,孙美人是这么回答的?”
“是,萍儿是这样说的。”
容贵嫔放下手中的诗集,遥遥望向天空。
墨风替主子换过茶水,忍不住相问:“娘娘要选帮手,怎么选了这三位?”
“她们三人怎么?”
容贵嫔看一看墨风,并不曾动怒。
墨风是徐家的陪嫁,自幼和容贵嫔一同长大,说话自然没那么多忌讳:“罗家姐妹虽然貌美,也颇有些伶俐,可行为实在粗鄙,那位孙美人虽然娇憨可爱,可是长相到底不算出众,只怕这三人未必有用啊。
张贵妃叫娘娘先挑人,娘娘怎么挑了这三位?”
对着陪嫁丫鬟,容贵嫔自然实话实说:“规规矩矩的美人,宫里从来都不缺,罗家姐妹又美丽又善于争宠,孙美人又娇俏又天真,都能令人耳目一新,论起走得长远,这三人未必比旁人逊色。”
“是,娘娘说得有道理。”
墨风心服口服,好半晌后又一笑,“可笑和嫔还以为宣明宫是不得已才收了这三位美人,当着旁人说长道短的,也就是旁人涵养好,都不搭理她罢了。”
容贵嫔轻轻瞥一眼墨风:“你呀,少说几句吧,谨慎这上头,可别输给一个刚进宫的孙美人。”
第8章拜见中宫
第二天,连翘早早来唤孙云儿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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