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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绵绵正拉着星悦说让她以后来住的事,柳倾画耳朵竖的老高,很是期盼星悦能答应下来,谁知道星悦叉着小腰,嗔怪的瞪了文绵绵一眼,“就会胡说,时常来玩儿可以,但是住下就算了。”
谁知道他六哥会不会兽性大发呢,她在这里做什么。
谢媛儿也笑着凑趣,“她是恨不得的大家伙儿每日都来陪着她玩儿,若是真的那样,安南王只怕都不敢待在府中了。”
一群姑娘掩唇窃笑,“如此,还得请我们的安南王妃没事的时候多办小宴,多下帖子让我们来蹭吃蹭喝。”
姑娘们一阵说,柳倾画也暂时打消了来给文绵绵作伴的心思,不敢让大家觉得她没规矩。
热闹从白天持续到了黑夜,直到月上中天宾客们才陆陆续续的离开,而皇帝早就在几个孝顺儿子的护送下回宫去了。
星月高悬,银河蜿蜒璀璨,虽然不能洞房但该要行的礼还是少不得,一番折腾下来文绵绵张嘴打了个哈欠,今日这一天真累。
“累了?”
华旌云见她早就取下了沉重的头冠,厚重的嫁衣也早就换了下来,轻薄的衣袖下那条系着白兔的红绳半遮半掩,嘴角愉悦的翘起,“早些歇着,明日我们还得要进宫。”
一想到明日要进宫新见到老多的智慧女人,文绵绵哀怨的嘟着嘴,到时候有太后,有皇后,还有皇帝的一群莺莺燕燕,她肯定要脑袋疼,而且她脑子里没什么印象,愁人。
“你明天要保护我,不要在宫里逗留太久,我们早点回来。”
“还有啊,我想要去看冷饮子的最终大比,那日应该没什么事吧?”
华旌云走上前坐在床沿上,“那日父皇要在宫里设宴,我们要进宫的。”
文绵绵眨了眨眼,凑上前了一点,疑惑的问道:“你不是不受待见吗,这样我们就可以坐一下就走了,也没人关注到我们。”
华旌云的神色很是复杂,幽幽的看着文绵绵,“我现在行情好起来了,而且你可能也没认清你自己,我们是不可能坐一下就走的。”
《朝报》的成功,让他逐渐浮现在众人的视野里,朝中的大人对他全都和颜悦色起来,不说在《朝报》里得到好处,只要往后不为难他们,将他们的画像画的俊朗端方一些,写介绍的时候多美化他们两笔,这些就够他们受用的。
而且他现在又是文大将军的女婿,所以他今非昔比,水涨船高。
文绵绵对朝堂的事哪里知道那么多,想着明日就要进宫,往后可能进宫的概率也高,直接往后缩了一下让出了位置,“你脱了鞋坐上来好好的给我说一说府里和宫里的事,我这么傻,万一以后被人给骗了呢。”
这个是真有可能发生的哇,毕竟也是老实人。
华旌云愣了一下,最后还是脱了鞋子半倚在软枕上开始给文绵绵说起了王府的现状,以及他们往后可能会面临的问题。
夜色渐浓,各处的灯开始熄灭,华旌云的声音还不紧不慢的在屋子里响起,门外伺候的灵果几个悄悄的打了哈欠,方嬷嬷幽幽叹气,人家的洞房花烛夜是帐暖春宵,她们家主子是在听姑爷讲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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