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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商悯环视周围,冷得起了脖子上鸡皮疙瘩。
脚下是雪,足有及膝深,不远处树木影影绰绰,四周群山环绕,甚至没有一条能走的路。
她犯了难,踏雪留痕,若有人寻踪而来她该如何应对?这里连个活物都无,她该向哪个方向走?
哪怕崖顶看似无人,商悯亦不敢耽搁。
她足尖点地,轻飘飘向前一跃,顿时掠过皑皑白雪飞至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前,脚还未落地,她足尖便又一蹬树干,身体轻盈地向上蹿,枝杈积雪摇落,她稳稳地落在树枝上,身躯被层层叠叠的树冠遮盖。
商悯松了口气,把身体藏严实了些。
经过几天的攀登,她与这具身体磨合颇佳,对真气的运用也愈发得心应手,方才脚不落地登上大树便是她这几日摸索练习的成果。
商悯沉下心思索,捋清自身遭遇。
原主被刺客追杀,逃至崖边,随后在刺客的打斗中不慎落崖,期间还拉了两个垫背的一块儿掉了下去,其中一个挂在了树上,另一个摔了个结实,死了。
以原主的身手,追杀她的显然不止那两人。
假如原主曾与刺客在这崖边爆发激烈战斗,现场说不定会留下些许痕迹。
这几日崖顶并未下雪,不然万丈渊下的商悯应该能感受到雨雪落下。
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多了。
商悯决定留下查查,看能不能发现与原主身份或与刺客有关的线索。
一来,若不弄清楚她因何遭遇刺杀,将来遇到类似情况怕是会无比被动,不加以防范,她迟早要死于非命。
二来,离她落崖少说也有七日了,正常人都得死得透透的了,就算有敌人在此徘徊蹲守,应当也已经撤离。
商悯认为,她可以稍微冒一点风险,在周遭探查一番再行离去。
她看了眼天色,这时天光微亮,天上有鹰隼盘旋,不时发出嘹亮的啼叫。
商悯蠢蠢欲动地看了那鹰隼两眼,掂量了一下高度,无奈放弃猎鹰,琢磨着等会儿找点别的充饥。
她不打算下树,双足发力,人就如灵巧的飞鸟般飘在那树杈之间腾挪,沿着山崖边缘小心寻觅。
不多时,居然真的被她找到了蛛丝马迹。
商悯于树上俯视不远处黑乎乎的物体,辨认片刻,发现那不是什么被雪埋了一半的巨石,而是一匹马。
准确地说,是马尸。
她谨慎地跳下树,落在了一角露在外面的岩石上,没在雪地上留下印子。
这是一匹高大雄壮的骏马,漆黑的鬃毛垂在身体一侧,灰白色的眼睛睁着瞪向天空,马蹄还保持着奔跑的姿势。
它背上的马鞍保存完好,做工细腻的皮革紧紧地勒住马的腹部,马镫子是特制的小号马镫,似乎是专供某个身量不高的孩童骑乘的。
商悯鼻头一酸,喉头微哽,突然有了想落泪的冲动。
这股情绪来得突然,令她猝不及防。
仿佛……她和这匹在雪地里死去的马有着很深很深的感情,令她一下就确定这匹马就是她曾经的坐骑。
是身体原主人的意识在影响她吗?商悯沉默一息。
她手指抠到了马鞍,吧嗒一声,马鞍侧面的暗扣开了,她从上面取下一个袋子,往里一看,是干粮!
扎实的面饼冻得梆硬,商悯激动得手都抖了,她张嘴一咬,差点把自己的门牙崩裂,只得小小地啃了一口,在嘴里慢慢化开。
这是商悯这几天吃的唯一像样的东西,她来不及品尝获得的食物,赶紧把袋子绑在腰间,继续搜寻有用之物。
也许运气是守恒的,此前她太过倒霉,如今终于时来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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