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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露是于凪给她买的,她不喜欢,甜得发腻,那点儿气息轻易织起张情欲的大网,也不知是在拉着谁沉沦。
于凪知道她醒了,在死死夹着腿表达抗议,他反而扯出个自嘲的笑,像是破罐子破摔地大胆起来,手上动作愈快,没章法地戳弄揉捏,还俯身去含她耳垂,舔舐、轻咬,色情得过分。
或许是该自我谴责,可运动裤下硬得要命的性器分明是兴奋的证据,心脏脉搏狂跳不停。
于凪不禁发了狠,又加了一根手指,肉壁被拓得更开,他入得深了,指根发力深捣,似是探到了敏感点,于鸦脑中闪过道白光,终于把头从臂弯里抬起来,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粉红。
乳房和花穴被同时玩弄着,就这样抵达高潮,很陌生的感觉,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亲哥哥。
下意识地战栗,于鸦说不上来的混乱,默默咬破了唇,试图以痛觉代替不愿承认的快感。
鸡皮疙瘩从肌肤相触处蔓延至全身,方才喷出的湿黏水液吸附着贴在阴唇上的一小块布料,说不上舒服。
于鸦装睡装不下去了,更没力气去发怒,声音轻飘飘的:“哥,放开。”
又是这样,又对着她做些类似兽类发情的事,偏偏好像舒服得很,甬道一张一合吐水,让她忍不住自我厌恶。
哥哥是变态就算了,她于鸦不可能也是。
烦死,澡白洗了。
逝去的兄妹情谊留在她记忆里,化作粒粒尘埃,往昔温情被那日一个粗暴的吻碾作余烬,现如今她对哥哥似乎是厌弃的。
于凪无言,还是听话地退出,手指从穴口离开时刻意刮蹭一下,把蚌肉拨得微颤,她不禁又轻吟出声,像片羽毛落在他心底。
随即是意料之中的一巴掌。
“真恶心。”
于鸦是使足了劲儿,耐何一身病骨打人跟撒娇似的,她习惯了这种无力感,只当宣泄情绪,倒也没打算真让于凪觉得疼。
二人直到现在也未分房,上下铺。
儿时于鸦死活赖在上铺,说什么也要和哥哥一起睡,她每每回想起都要骂一声蠢货,眼底却流露自己都未发觉的不舍。
承载了太多回忆的房间本身就让人喘不过气来,再加上于凪今夜的又一次越界,于鸦只觉心脏被灌了浆糊,简单收拾一下便背上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于凪没追,叹着气拨通陆冕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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