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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婶刚也看到许知春裙子上的茶渍了,洇开了比两个巴掌还大一块呢,印在浅色裙子上十分显眼。
客人这么多,谁见了肯定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那多叫人难为情?梁大婶正愁不知道怎么办,没想到许知春转眼解决了,她不由得大喜,“还是知春聪明!”
翠巧也没想到会这样,嗤笑了笑,打趣道:“许娘子果然聪明呢,怪不得我们三小姐两位嫡亲的嫂子没来,许娘子倒来了,许娘子人缘真是好呢。”
翠巧这话,摆明就在嘲讽许知春强蹭曾老爷寿宴、跟那打秋风的穷亲戚一样,好不知道分寸,别人正儿八经的兄嫂都没来,她一个本家嫂子倒来了。
这像话吗?这合适吗?梁大婶再怎么也不能听不懂翠巧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有些生气了,“这位姑娘你可别乱说,我家那俩儿媳得留家里照看着活儿,家里还有事,知春同我家一向来关系好,跟小燕更是好的不得了,是我们家请她作陪一块作伴来的。
她聪明心细,有她一块儿啊,我们都安心些,不然总怕万一失礼了叫人笑话呢。”
梁大婶心说那寿面礼还是知春做的呢,就是可惜知春不让说。
众宾客们笑了笑,小声议论。
还别说,这位许娘子行事说话果然稳得住,被人不小心泼了茶水也能好生应付,怪不得了。
翠巧没了话说,心里再窝火当着这么多人又不好拿许知春怎样,只好陪笑附和两句,找个借口走开了。
一直到开席,都没再发生什么,也没有听到梁明亮那边有什么意外发生的消息传来。
开席时,曾小燕也回来了,与梁大婶、许知春一块儿坐席,她冲许知春眨眨眼睛笑了笑,许知春也笑了笑。
许知春裙子被泼的事儿梁大婶见着曾小燕立刻就说了。
曾小燕一听立刻秒懂,咬牙低骂道:“一定是我那嫡姐找事儿叫人故意的,幸好知春嫂子看穿了她,不然真的被人带去换衣裳,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反正绝对没安好心。
许知春道:“我猜着了,没上当,你也别气了。”
“哼。”
曾小燕已经脑补了一百八十种嫡姐的卑鄙算计了。
梁大婶有些没太听明白,但总觉得这事儿怪吓人似的。
幸好、幸好,都没事儿曾小燕还要说什么,许知春劝住了。
算了,一点儿小意外。
不然她还大张旗鼓去找翠巧逼问真相?逼问幕后指使者?大大小小这算个过节,往后没冲突就算了,真有冲突了,再拿出来说说。
许知春倒更想知道梁明亮那边怎么样。
只是这会儿不方便说话,等回去了她肯定要好好问问小燕这事儿最后如何,这活生生就在身边的大瓜、谁忍得住不吃?会如鲠在喉的啊。
用过寿宴,好些路有点儿远的客人们陆陆续开始告辞。
不是不想多留一会儿,总不可能这么多人留在曾家过夜吧?人家主家也没说要留客,厚着脸皮不肯走的还真没几个。
梁家村距离县城里可不算近,没多久梁里正便也告辞想要回去了。
没想到曾夫人笑道:“老爷,三亲家公他们难得来一回,不如住一晚再走也好,何必那么着急回去呢,你说是不是?”
曾小燕睁大了眼睛。
嫡母贤惠起来竟然这么贤惠的吗?她没有听错吧?有生之年竟然破天荒的听到她主动说出挽留自己一家子的话不信。
:()都分家了,他们越过越穷关我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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