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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这个人发着抖,大手紧紧攥住仇厌的两只手腕,另一只颤抖的手沿着仇厌的肩膀往上,摸上脖子,再摸上他的五官。
而在挣扎中,手电筒也被啪的一声滚落,孤零零的滚落在柔细地毯上,照亮了墙壁上挂着的白瓷观音像的垂目。
殷息测就像是反复确认什么似的,来来回回的搓揉着仇厌的耳后,呼吸颤抖急促,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嘶哑哽咽的像是要说什么话,但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着,把仇厌抱的紧紧的,颤抖发热的大手几乎把仇厌的脸都罩完。
仇厌原本还在拼命挣扎,但他无论如何踢踹拧咬,殷息测都不为所动的把仇厌抱的越来越紧,挤压的仇厌连骨头都嘎吱作响起来。
忽然,仇厌不动了。
滚烫的泪水在殷息测的眼里溢出,狠狠的、毫不留情的砸在仇厌的脖颈里,顺着他冰冷的皮肤流向心口。
好像是因为他滚烫的泪,仇厌缺失的腺体再一次隐隐作痛起来。
殷息测抱着仇厌,嘶哑呜咽的流泪:“为什么……”
他囫囵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一遍遍哭号:“为什么……”
就像是在走投无路后哭诉神佛为什么不救他一样,殷息测嚎啕呜咽,嘶哑的喊:“为什么……仇厌……”
他一遍一遍的从背后抚摸仇厌苍白立体的五官,不敢看那张日思夜想的脸的他只能一遍遍的囫囵摸仇厌的脸,断断续续哭诉、嚎啕:“仇厌、仇厌、仇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
殷息测的四句为什么,轻而易举的留下了仇厌。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不着痕迹的把刚刚摸出来的麻醉剂放回包里。
过了很久,殷息测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他依旧从背后抱着仇厌,哽咽问:“你是来要我的命的吗?”
你不是死了七年吗……阴曹地府很冷清吗,仇厌……。
仇厌听见这句话,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
无数狠毒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仇厌最后只冷笑道:“对啊,我来要你的命。”
殷息测抱着他,泪水就又忍不住流了出来。
感受到脖颈上再一次流下的泪水,仇厌沉默了一下。
然后,殷息测态度蛮横的把他转了个圈,仇厌皱眉时,殷息测就用发抖的手摸上仇厌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来。
殷息测是第一次吻人。
仇厌这么判断。
他生涩的用还沾着泪水的嘴唇紧紧挨着仇厌的嘴唇,连舌头都没有伸,胡乱的蹭了两下就飞快的分开了,这个吻里仇厌只尝到苦涩的泪水。
前后用了不到两秒,殷息测红着眼睛看仇厌,然后又吻了上来。
这一次,他终于知道上点技巧了。
结果只是用舌头舔舔仇厌的上牙,又立马分开。
“……”
仇厌僵直着身子,一句不说。
殷息测亲了两口,又不亲了,盯着仇厌,声音很嘶哑:“你现在在给吴主任办事?”
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紧接着问:“你到底去哪里了?”
说着又不禁流下泪来:“仇厌,你怎么这么瘦?”
顺着脖颈流下的泪现在冰冷的黏在仇厌身上,给人带来不适的冷凝感。
仇厌紧紧盯着他,几秒后,他抬手柔和的擦去殷息测眼角温热的泪,声音温柔的像在安抚暴乱的庞大异宠:“我刚从医院出来没几天。”
殷息测一把抓住仇厌想要抽离的手,口吻不自觉的带上审视:“然后呢?”
仇厌眼底的仓皇和无措拙劣的像是孩子色彩鲜艳的动画片,于是,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之后……我就遇见了吴主任。”
殷息测眼底冷冰冰的审视只出现了一瞬,又恢复了温和。
他现在就像是诱导走上歧途幼童的父亲一般,循循善诱:“你是不是被她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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