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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家世,应当也配得起你。”
“我不听。”
谢妙仪急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如果你真的想报答,不想坏了我的名节。
那么今日之事,就全当没发生过。”
“你确定?”
摄政王有些失望。
“我确定。”
这个男人给谢妙仪的压迫感实在是真的很强,她吓得急忙抓起地上的刀指着他:“你再咄咄相逼,休怪我不客气。”
摄政王不说话了。
过了很久很久以后,谢妙仪隐约听见一道抽气声。
似乎是……疼痛难忍的声音。
联想到她之前推他上床的时候似乎摸到他胸口黏糊糊的,应该是血迹。
他受伤了。
“哎……”
谢妙仪无奈轻叹一声,摸索着从枕头底下取出一只荷包递给他:“这里头有金疮药和避毒丸,希望能帮得上你。”
摄政王的视线好像突然变得犀利:“就不怕我拿了你的贴身之物,在外头坏你名节?”
“公子若是想对我做什么,就不会这般客气了,我相信公子的人品。”
谢妙仪温柔一笑,宛如春风化雨。
江南一带盛产丝绸绢帛,很多人也喜欢用绢布来包东西。
实际上,这荷包准确的来说是药包。
她粗通医理,经常会自制一些常用药送给身边的人。
家中的父母、兄长、小妹,还有表姑姑、表姨母,大堂兄、二堂兄、堂祖母、祖姑母……只要是家中的亲戚,不分男女老幼几乎人手一个。
谁敢拿这东西毁人名节,谢妙仪就敢让她那五大三粗壮实得跟头熊似的堂兄跳出来说,这玩意是他的,以身相许完全没问题,反正他男女不忌。
摄政王不知内情,低低说了一句:“你是个好姑娘。”
来而不往非礼也,谢妙仪也温柔一笑:“你也是个好人,而且……应当也是个好官,是个会为百姓鞠躬尽瘁的好官。”
此事就这么结束了。
谢妙仪本以为,两人之间永远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没想到她刚回江州,就出了那桩意外。
不得不匆匆定下婚事,远嫁到京都。
在途经沧州驿官那一日,夜深人静时,摄政王突然大摇大摆闯进她房间,不由分说打晕正在铺床的半夏丢到门外。
正坐在窗台前卸妆的谢妙仪听到动静刚想呼救,就被一双大手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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