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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屠夫面露难色:“大哥,不杀它们,那放在哪啊,我家可没有地方养它们!”
“哥们,”
我对屠夫说道:“今天先放在你家一宿,明天我就把它们送到农村去!”
“啊,老张啊,”
老疙瘩满面春风兴奋异常地指着热气腾腾的餐桌道:“哥们,你看,多么丰盛的酒宴啊,你吃过这么纯正的羊肉吗?你看,这是烤羊腿,这是水爆肚,这是羊杂汤,还有,这是刚刚切好的羊肉片,等火锅上来温度后往里面一倒。
哇,吃起来那才叫爽呢。
哦,哥们,”
老疙瘩将一盆羊骨头推到我的面前,“这是拆骨肉,最好吃,来,你先偿偿吧!”
望着眼前满桌曾经令我直流口水的肥美鲜嫩的羊肉,院子里刚才那凄惨的一幕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一想到那一只只被无情宰杀的绵羊们,我的食欲顿消,我勉强夹起一块羊肉塞到嘴里不但品偿不出任何美味来,反倒越嚼越感觉到恶心,甚至要呕吐:“唉,哥们,我今天胃口不好,可能是感冒啦!”
我放下筷子掏出手机匆匆忙忙地联系到一位开车的朋友,然后便起身向老疙瘩告辞,我将大难不死的绵羊母女俩塞进车里冲着老疙瘩摆了摆手:“再见,哥们,等病好后我一定陪你大喝一场!”
两只绵羊温柔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那只母羊趴在我的肩头用那柔滑的舌头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而那只小绵羊则默默地舔吮着我的手掌。
“哥们,你想把它们送到哪去啊?”
司机问道。
“鹿乡,”
我肯定地回答道:“鹿乡啊!”
“哦,知道啦!”
司机冲我诡秘地一笑:“送到晓虹家去,对不对啊?”
“嗯,对!”
一提及鹿乡,一提及晓虹,我突然百感交集,啊,晓虹,我永远的情人,我好想你啊:“哥们,只能送到那里去,晓虹跟我一样,也非常的喜欢动物,并且很会伺养动物,她家有梅花鹿,大黑狗,老黄牛,还有,……”
“妈,妈,妈,……”
“……”
我正与司机忘乎所以、喋喋不休的念叨着老情人晓虹,怀里的绵羊母女不知何故“妈啊、妈啊”
地冲着我乱叫起来,同时还不停地挣扎着:“妈,妈,妈,……”
“……”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由于两只绵羊的拼命挣扎,疾速行驶着的小汽车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司机慌了手脚:“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两只羊咋这么不听话,别折腾啦,车都跑偏啦!”
坐在车后座的我使尽了吃奶的气力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制止住两只玩命挣扎着的绵羊母女。
吱嘎一声,东摇西晃的小汽车一头冲下公路滑到了深深的道沟里,司机气急败坏地谩骂着,他开足了马力一次又一次地试图重新爬上公路,可是一次又一次地以失败告终,小汽车嗷嗷嗷地吼叫着,屁股后面冒着一股股呛人的黑烟,最后扑哧一声再次滑落到深深地沟底,司机咬牙切齿地松开了方向盘,“他妈的,完啦,沟太陡啦,爬不上去啊!”
说完,他推开了车门,“哥们,你先等着,我到附近雇辆拖拉机把汽车拽上去,现在只能这么办啦,哼,”
他恶狠狠地瞅了瞅两只不知好歹的绵羊:“他妈的,都是因为你们,当初真应该一刀结果了你们,否则哪会有这种事!”
待司机渐渐走远,我也推开了车门:“来吧,朋友,”
我一手牵着一只绵羊:“车里太闷,咱们出来换换新鲜空气吧!”
“妈,妈,妈,……”
“……”
两只绵羊刚刚跳下车来,还没容我站稳脚跟便不知是兴奋还是疯狂地乱蹦乱跳起来,我惊慌失措地嚷嚷道:“朋友,老实点,老实点,别乱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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