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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的像个大狗熊。
“啊”
柳叶身上的东西又笨拙地蠕动一下,那股把她剌醒的剧痛再次传来,啊,原来是,是,是那个怪物压在柳叶姑娘娇嫩的胴体上!
柳叶惊恐万状地抬起头来向下望去,只见怪物胯间那根铁铳般粗硬的阳具在昏暗得难见手指的漆黑中闪烁着淡粉色的、极其肮脏的光泽,正不停地往自己那最为隐密之处凶狠地捅插着。
“啊救命啊,救命啊,放开我,放开我,妖怪,妖怪!
……”
柳叶姑娘徒劳地抵抗着,嫩腻的下体汨汨地流淌着殷红的鲜血,狭窄的肉穴被又粗又长的铁铳无情地撞击着,发出“咕叽咕叽”
的呻吟声,一股股悲惨的泪水“哗啦哗啦”
地奔流着,洞穴内的嫩肉惊悸地打着冷颤,绝望地抽搐着,粉白色的玉腿内侧被怪物钢针般坚利的毛发磨擦得泛起片片血丝。
“哈哈哈,好爽,好爽啊!”
怪物死死地按压着可怜的柳叶姑娘,沉重得犹如石碾的腰身疯狂地扭动着,它那野兽的原始欲望充份得到了满足,只见它张开满嘴獠牙的血盆大口狠狠地叼住柳叶姑娘的那颗诱人的红宝石贪婪地研磨起来、吸吮起来。
“啊”
柳叶姑娘惨叫一声,再次昏厥过去!
……“柳叶柳叶女儿女儿……”
柳叶妈一头扑倒在姑娘丢抛下的、依然存留着女儿那无比熟悉的体香的衣服上悲恸地哭泣着:“柳叶柳叶女儿女儿……”
柳叶妈哭红了眼睛、哭哑了喉咙、哭干了眼泪,哭得一次又一次地死过去,一次又一次地活过来,可是她心爱的女儿就是没有踪影。
然而柳叶妈思女心切,只要一天没有看到自己女儿的身影,她便天天来到小池塘边来哭着喊着要女儿,这一哭就是一年多,光阴无情啊!
“老大妈!”
终于有那么一天,柳叶妈在例行公事的哭泣中再一次由于过度的悲伤而昏厥过去,她恍惚之中仿佛听到有人在喊她,于是她茫然地爬起身来,漫无目标的东张西望:“谁啊,谁在喊我呢,是我的女儿柳叶吗?”
“不,老大妈,我不是你的女儿柳叶,我是池塘边小树上的喜鹊!”
“哦,你是喜鹊,喜鹊怎么会说话呢?”
柳叶妈一脸疑惑地问道。
“是的,我是喜鹊,并且我是会说人话的喜鹊。
老大妈,你思念女儿的真情感动了我,我考虑了很长时间,今天,我终于作出决定,我帮助你找女儿去!”
“真的吗?”
柳叶妈一听喜出望外,她立即破泣为笑:“喜鹊,喜鹊啊,如果你能帮我找到女儿,我永远也忘不了你!
我先谢谢你啦!”
“老大妈!”
树枝上的喜鹊平和地说道:“失去爱女的心情谁都会理解的,那简直就好比在心头上割掉块肉一样啊!
好了,闲话少说吧,你跟我走,我在前面飞,你在后面跟着!”
“好,好,好,跟你走!”
喜鹊在杨树枝头纵身一跃飞上天空,它张开花枝招展的翅膀、放开美妙的歌喉一面欢快地歌唱着,一面自由自在地翱翔着,柳叶妈擦干悲痛的泪水紧紧地尾随在喜鹊的羽翼之下。
喜鹊不知疲倦地飞啊、飞啊,柳叶妈上气不接下气地走哇、走哇,也不知走过多少里路,在一处漆黑骇人的山洞前,喜鹊突然收起翅膀降落在洞口的一块石头上:“老大妈,你的女儿就在这个山洞里,进去吧,走进去就会找到你的女儿的!”
“这……”
望着黑森森的山洞口,柳叶妈迟疑起来:“这,这,喜鹊啊,这洞太可怕了!”
“可是,老大妈,如果你不进去就无法找到你的女儿!”
“嗯,”
柳叶妈咬了咬牙横下心来:“好的,喜鹊,为了找回我的女儿,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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