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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岁的乔增德颠着脚,瘫坐在办公室的高头大椅上。
他一手拍着鼓鼓的肚子,一手端起保温杯,嘴巴尖起来,吹开铁观音的末渣,出溜一口滚烫的茶水,歪头把剔出来的茶渣吐掉,恶狠狠地自言自语:“我乔增德什么都好,怎么就偏偏没有儿子呢?我是长天师范大学最年轻最迷人的青年教师,多少女学生崇拜我,这不是要断我乔家的后吗?”
想起他的女儿乔其,乔增德皱了皱眉头,想起乔其那个妈,乔增德牙咬得嘎嘣响。
“还有脸给女儿过百日!”
乔增德停下颠着的脚,烦躁得很。
乔其的妈妈孙平尧瘦高的个子,绾着金山髻,一双眼睛灵动的时候像一只兔子,但一张口说话就紧张。
乔增德二十三岁的时候赶上好时代,从条西屯生产队直接考上了长天师范大学。
那年,他稀里糊涂哈欠连天地跟着生产队三队长侯东亭一起报名考大学。
侯东亭为了考大学,天天点灯熬油,结果连录取通知书还没摸着,就莫名其妙死了。
乔增德本来没指望能考上,因为他连最后一科的反面都忘了答。
那天他考完就垂头丧气地穿着家里唯一的破棉裤往回走,以为一辈子就这么蹲在屯里种地了。
没想到,侯东亭一死,镇上觉得平白失掉一个大学生的名额太可惜,镇长曹虎和镇委书记薛伟军为了评先进,就决定干脆让乔增德替侯东亭去上学。
曹虎和薛伟军写了一封证明信,证明侯东亭就是乔增德,乔增德就是侯东亭。
谁也没有去细细查验,长天师范大学重新补发了录取通知书,寄到镇上,乔增德就顺利地读了大学。
直到乔增德毕业,除了曹虎和薛伟军,谁也不知道,侯东亭不是乔增德,乔增德也不是侯东亭,包括乔增德,也以为自己就是天之骄子,响当当地黄金大学生。
“玛德!”
想起往事,乔增德出溜一口茶,又为自己愤愤不平起来,“我,黄金大学生,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明明可以靠颜值,但我偏偏还有能力。
哼,像我这样的青年才俊,就不该这么早结婚。
要不是这狗皮膏药,我至于早早被婚姻绊住吗?至于连个儿子都没有吗?那张石崇表面是说‘祝贺’我,背地里肯定得意地不得了!”
乔增德他爹乔丁钩是长天木材厂的木工,乔增德刚认识孙平尧的时候,他爹还拿着临时工的几块钱工资。
乔增德考上大学,乔丁钩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们乔家终于可以吐气扬眉。
在乔丁钩眼里,考上大学和以前考上状元一样,都是当官的料。
乔丁钩就等着乔增德毕业,准备踏踏实实、风风光光做个官太爷了。
“这木匠活儿谁爱干谁干,等你当上一品大员甭管几品吧,我就只剩下抱孙子享福了。”
乔丁钩对乔增德说,“好好挑个对象,大好的前程就在眼前。”
乔增德想起他爹那句抱孙子,就感觉脸上挂不住。
乔增德的大哥乔增金生了个女儿,乔增德又生了个女儿,乔增德的弟弟乔增财还不一定指望得上。
乔丁钩一天不知道叹了多少气。
眼下,再生一个是不行,单位下了死命令,超生的,一律取消公职。
“要是有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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