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只是边防再谨慎,也总有被得手的时候。”
鸾声听着他们讲什么“凉州”
、“擒左贤王”
、“单于”
之类她听不懂的词话,贺桑榆在宫中不曾习武,手指秀气柔嫩,只在中指上有块微硬的笔茧子,将她盈着水的花穴当成了个笔洗翻搅,薄茧时而撩刮到细嫩的穴腔。
鸾声咬着唇发着抖。
“不要叫出声哦。”
贺桑榆在她摇晃不止的金累丝灯笼耳坠旁说:“小心被谢少将军听见了。”
“嗯、好,我…我不叫出声。”
她也悄悄伸指进去,并着贺桑榆的一道,不轻不重地凿挖着。
贺桑榆发笑,她自觉演得天衣无缝,怎会知道谢不周常年练武耳聪目明,已将她的淫声浪语听得一清二楚?
再看谢不周,隔着薄绢也能察觉出他的坐立难安,平稳的声音也有些莫名的颤。
谢不周耳尖攀上很淡的红,少将军赧颜抱惭,掩饰着身下异状,竭力保持镇定。
“……就到这儿。”
贺桑榆及时叫停,将湿漉漉的手指在鸾声纱裙上抹了,拾掇好宫裙,衣冠齐楚地掀开荡悠悠的鲛绡,长指沿着帘面一梳而下。
“谢少将军辛苦,喝茶润润喉,本宫先去处理旁的事宜。
想必不用很久,等少将军喝了三盏茶,本宫也就回来了。”
他含着咽不下去的那口气终于徐缓吐出:“……臣恭送太女殿下。”
国储向来任性,没法奈何,无计可施。
贺桑榆两指间捏了张素色的巾帕,遥遥掷到他身上去,“对了,用帕子擦擦汗吧。”
皇太女走了。
谢不周伸手攥住帕子,触手冰凉微湿,细嗅暖香盈鼻,绸料不是皇太女份例的杏黄,显然不是贺桑榆随身之物。
既不是储君御用之物,也不知是不是女儿家私下拭汗的罗帕,他犹豫半晌,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书房一时寂静。
直到一点如云如雾的松花色没出长帘,少女从帘隙里探出一颗坠着珠翠步摇的脑袋,悄悄望了望他,很有些羞怯地说:“小……小将军,你好啊,那个,那个帕子你用完了吗,能不能还给我呀?”
谢不周一愣。
“这是你的?”
“嗯嗯。”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又往前探了探身:“这张帕子脏了,我给将军换一条。”
鸾声坐起来,倾着身子伸了手臂要给谢不周递去一张簇新的帕子,只没想到方才被贺桑榆用手指肏得身酥体软,还没缓过来呢,一个重心不稳就从帘子里跌了出去。
谢不周指尖擦过垂坠的云鬟,下意识便拥住这一小团软香温玉,晕头转向的鸾声被少将军抱在怀里,大敞的襟口挨着他素面锦锻的袍襟。
她方才险些要被贺桑榆剥光了,只留一件外衫蔽体,抱腹松松堆在腰间,衫子滑到臂弯,谢不周怔怔地搂着她的腰肢,分明没能回过神来。
鸾声轻嘶一声——倒不是因为被看光了,而是她忽然间想起了皇太女走前的吩咐。
务必伺候好这位年轻的少将军。
皇太女的命令,小娘子莫敢不从呀。
“小将军。”
她捏了捏他秀长的手指,摸到厚厚的茧子,小声说:“我来服侍您。”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