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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猝不及防传来的剧痛令她尖叫出声,她感觉半边身子都烧着了,后背瞬间出了层热汗,她以为自己的耳朵被咬掉了,但被毒蛇尖牙叼着缓慢研磨的血肉告诉她,暂时还没有。
顾煜并不想咬掉奴隶的耳朵,只剩一只耳的奴隶会变得很丑,他不喜欢那样,他只是咬穿了她的耳垂,给她打上一个独属于他的印记。
他吐掉嘴里的血,苍白的皮肤称着猩红的唇,整个人散发着危险而迷人的气息,他将鼻尖埋进沉在散落的长发中,轻轻嗅了嗅:“待在我身边不好吗,你没有灵力,到外面去不是平白给其他妖当野食么。
与其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不如想想怎样讨好我,把日子过得舒服点。
嗯?”
“......”
顾煜得不到肯定的答复,心里就像刮了龙卷风一样狂躁不安,他狠狠地闭了闭眼,人皮面具终是披不住了,伸手掐上沉在的脖子,“把你掐死算了,这样你就不会整天想着逃跑了。”
沉在呼吸困难,两颊涨红,眼神逐渐涣散,在死亡的威胁下,她哆嗦着掰顾煜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口中词不成句地求饶:“我…我没有……放过…我吧……”
顾煜气得不行,她显然不是诚心的,只是怕他一怒之下真把她掐死罢了。
他松手把她摔在地上,先前灌进去的精液从她穴里流了出来,滴在了光洁的地板上,他红着眼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真是脏死了!
你就是天底下最爱骗人的家伙,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给我滚出去!”
“咳咳咳、咳咳!”
沉在劫后余生,捂着刺痛的喉管剧烈咳嗽着。
几秒钟后,一只一瘸一拐的小狐狸从蛇王的书房走了出来。
-
沉在回到自己住所的第一时间就是打一桶凉水,将身上的污秽冲个干净。
她住的地方是顾煜卧房的耳室,但里面除了一张桌子和一把凳子什么都没有,因为晚上她得睡在顾煜房间,脱光了给他暖床。
无论第几次,她都无法忍受那种事情,明明告诉过自己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还是会忍不住反抗。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痛苦的事,顾煜如此热衷。
她洗完冷水澡,头发丝还湿漉漉淌着水,被咬穿的耳垂碰了水隐隐有些痒意,她伸手摸了摸,这么快已经结痂了。
她神情疲惫地枕着手臂趴在桌上,瓷瓶里打蔫儿的一片莲花花瓣印入她的眼帘,她哑着嗓子叹息道:“看来你也累了啊。”
距离上次浇花已经有好几天了,她划开手腕,让血滴进花心。
滴答,滴答,血液被莲花无声地吞没。
见莲花的状态转好,沉在舔了舔手腕的伤口,站起身准备把水桶拿出去,忽然眼前发黑,她连忙撑住桌子,却不小心碰倒了瓷瓶,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沉在的心跟着抖了抖,她慌忙跑过去查看莲花的情况,却陡然睁大了眼。
白瓷四分五裂,本该躺在其中的莲花却消失不见了。
蜷缩在碎瓷上的人有些生疏地展开手脚,听见声音后慢慢抬起了头。
有一瞬间她忘记了呼吸。
那是怎样一双眼?沉在说不出来。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是独自穿过漆黑漫长的隧道后,猝然望见天边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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