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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装厂和悦途的合作步入正轨后,母亲就没怎么再管过厂子里的事,乐得清闲。
倒是父亲整天被赵人样带着去应酬,美名其曰扩大父亲的圈子,但我总觉得赵人样那家伙黄鼠狼给鸡拜年,一肚子坏水,能安什么好心。
不过父亲应酬的次数多了,待在家里的时间就不可避免的少了起来,母亲对此颇有意见,但每每提起都被父亲用“多个朋友多条路”
之类的话来搪塞过去。
最近夫妻俩开始了冷战,将相敬如宾这个成语提现的淋漓尽致。
这让我不禁怀疑,赵人样的目的不会就是挑拨离间,好方便他挖墙脚吧……
还真是。
一个周末,一个不平常的周末。
那天是冬日里少见的一个晴天,白炽灯似的太阳像个摆设,挂在天上要死不活。
寒冷的冬风依旧,跑步时像刀子割过脸颊。
父亲吃过早饭就出了门,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西装。
自从和赵人样开始应酬后,父亲衣柜里的西装就多了起来,能做到一个星期三四场应酬下来不重样。
不过父亲的第一套西装,也就是母亲送他的那套,却没再出现在父亲的身上过。
父亲出门时我才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正赶上父亲关门,“嘭——”
的一声,门却没有关紧,吱呀吱呀地被风吹开,寒冷的风从门外的过道里灌进来,吹久了空调的我冷得直打颤。
透过门能看见等电梯的父亲,他也看见了没有关上的门,正准备走回来把门关上时,“叮——”
的一声,电梯来了,父亲看看电梯,再看看我,最终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里面射出的光线寸寸消失,楼道里重新归于黑暗,只剩安全通道的指示牌兀自亮着绿光。
我扭头看了眼沙发上躺着看电视的母亲,一张俏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冷冷的,像是楼道里肆虐的风。
“诶,妈,老爸又去应酬啊?”
我关上门,一边朝沙发走去一边问道。
“哼,”
母亲闻言发出一声不屑的鼻哼“应酬?和几个狐朋狗友吃几顿饭也算应酬?每天喝成个醉鬼回来,还要我跟着伺候他,不知道的以为你爸谈的是几十百万的大生意呢。”
听着母亲怨气冲天的话我也不敢搭腔,拐了个弯去骂赵人样“就是就是,还有那个赵人……赵经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厚唇歪嘴绿豆眼,非奸即盗——”
母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好气道“你是算八字的啊,还会看面相。”
“那可不,我给你算一算哈……”
我装模作样的朝母亲靠近了一些,母亲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丝质睡衣,腿上搭着一条毛毯,一头青丝挽在脑后,用夹子夹住,露出白莹的脖颈和淡粉色的耳垂,母亲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便一只手贴住我的脸将我的脑袋推远了些“好啦,大师看出什么没有?”
我沉吟片刻,一本正经道“女施主——是女的吧,还有一个帅到发癫的儿子,对否?”
母亲白我一眼,没好气道“帅不帅我不知道,发癫是真的。”
说完母亲就不再搭理我,扭头继续看电视。
我小声嘀咕一句“你就说准不准吧。”
然后挨着母亲躺了下来,本就不大的沙发顿时变得拥挤起来。
扯母亲腿上的毛毯的时候,母亲扭过头看我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十分慷慨地分了五分之一的毛毯给我,刚好够盖住一条腿。
我也不嫌弃,往母亲那边又挪了挪,我们的肩膀靠在一起,大腿贴在一处,母亲不乐意了,扭过头直勾勾的瞪我,我则是无奈道“你又不肯多分点毛毯给我,我就只能和你挤着盖喽。”
母亲不情不愿地分出三分之一的毛毯给我,嘴里问道“作业做完啦?过来看电视?我看你初三闲得很。”
早就猜到母亲会这样问,我早早打好腹稿“写完啦,这不刚吃完饭看会电视再去看书嘛,就当午休了。”
母亲闻言不再说些什么,扯扯身上的毛毯,继续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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