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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顺利,无事发生。
星铭脸上却没有得胜后该有的喜色和意气风发。
他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沈明义的提醒:“是病,得治!
不过我从来不治男人病,就算你是飞骑将军也不行,唉,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病,遗憾啊!”
然后她便和书心说悄悄话,说几句看他一眼,再说几句再看他一眼,书心起初静静听着,随后也从上到下肆意打量他,最后轻轻一笑略带嫌弃的说:“没了也好。”
不过她的眼神正瞥向他的裤裆。
星铭心里有一种无声的恨,过火了是男人病,不会了是无能病,生不出孩子还得看男科,他们这些从医的学医的捎带着看点医书的,全都不正常。
他不承认自己有病,却希望自己有病,至少有病了他就不是故意的存心的,他就多了一个求人原谅的借口。
但他自己知道,那种癫狂是令他沉迷的享受,在一个女人身上,是一个男人最容易获得成功的战斗。
数日后,圣上的旨意从都城而来,要求飞骑将军五月出发,七月到北州,途中要从锡州、兰素、光乐借道,补足兵马数,然后再行往北州,时机一到,或可合并作战。
而薛将军兵权移交其子,成了一个有名无权的致仕老人,叶州和晔城,变成了和其他州县无甚区别的存在。
届时三月初,海棠花开欲开。
飞鸢阁往北州送出信件,她找好了合伙人,不日出发。
但对于北州人的邀请,她是这样说的:“表兄前途远大,北州我必来。
但飞鸢阁在晔城刚站稳脚跟,不宜走动。
烦请谅解。”
解释完毕,她才嫌弃的和甜杏抱怨:“看见没有,以后远离老男人,他帮我们一点点忙,就想叫我人也去北州,我才不去呢。
现在去了人生地不熟,吃了暗亏可划不来。”
“那以后都不去了?”
“去,当然去了,等到表兄打赢了再去。
那时候有他罩着,谁敢找我们的麻烦。
至于晔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薛将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将军府里。
薛将军早就看明白了皇帝的心思,狡兔死,走狗烹,天下大定,他还能有命就不错了。
所以他守着顿城,不赢也不输,再把独生的儿子培养成吃喝玩乐的纨绔,不要任何多余的助力,只要能长长久久的活下去就行了。
可是不行。
皇帝会老,也会死,皇子会长大,也想有权利,而他作为贵妃的哥哥,皇子的舅舅,焉能不为外甥谋福利?就算他真的不想襄助新君,贵妃和皇子也不会提要求吗?就算他们这一波沾亲带故的都没有大志向,皇后所生的皇子便不会疑心吗?长长久久,没完没了。
可是千算万算,他没想到自小张扬跋扈欺软怕硬沉迷享乐的儿子,竟然真有大志向。
但他已经拦不住了。
兵权丧失,意味着父权也丧失,薛大成再也没有办法教训他的混账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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