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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得叶典史,真如鱼得水也!”
叶小天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心道:“你要是一味做缩头乌龟,我可帮不了你。
我得考较考较你,你若有能力办得了第一件事,有魄力办好第二件事,我们才有合作的可能。
否则,我就按自己的办法单独干,到时若殃及到你,我叶小天也问心无愧了。”
想到这里,叶小天道:“大人过奖。
防止役夫们闹事,并非什么为难事。
倒是另有两桩与此相关的事,非得大人您出面才能办了。”
花晴风一听又紧张起来,忐忑地道:“不知叶典史所言,是什么事?”
叶小天道:“这第一件,也是当务之急,是安抚那些死难者的家属,官府终究需要给他们一个说法。
下官可是答应他们,三天之内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待,他们这才肯离开。”
一听这话,花晴风的眉头皱了起来,长叹一声,有气无力地道:“叶典史,衙门没钱呐……”
叶小天一听他又哭穷,不禁眉头一皱:“大人,此举关乎民心向背,就算挤挪其它款项,也得先把这件事解决了!
他们狮子大开口当然是不行的,但是必要的抚恤断不能少。”
花晴风支支吾吾地道:“这个……你有所不知,现如今县中财政,尽落在徐县丞手中。
本县……本县分文全无……如今想向徐县丞要钱,无异于与虎谋食……”
叶小天听得怔住了,他看了看花晴风,又看了看雅夫人。
雅夫人与叶小天目光一碰,便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着,眼中露出一抹悲哀、无奈与苦涩的意味。
花晴风讪讪地解释起来:“叶典史,云南战端一开,大量军资需通过本县运输,徐县丞自告奋勇承担保障驿路运输的责任。
谁料,那徐县丞便因此逐步掌握了人事调动之权,之后又要插手财政。
本县本待不允,可徐县丞却以保障驿路通畅为由再三相迫,当时兵部也一再派人督促,务必要本县确保驿路畅通,本县……本县只得以大局为重……”
叶小天听了半晌无语。
一个主官,最重要的权柄就是人事权和财权,这两样权力都放手了,人家不鸠占鹊巢才怪!
花知县还真是垂拱而治、无为而治的典范。
极品,真是极品呐!
叶小天没好气地问道:“下官听说您博览群书,却不知大人可曾听过大禹治水的故事?”
花晴风一呆,问道:“叶典史说的可是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典故?”
叶小天翻了个白眼儿,道:“昔年大禹就是以治水为由,逐渐控制了人力、物力和财政,最终架空了舜帝,逼他禅位于己,并且把他流放苍梧之野,最终死在那里。”
花晴风脸上浮起一抹气恼的红晕,驳斥道:“那都是野史传闻,非正史典籍,不足为信。”
叶小天冷冷地道:“大人您正在重复野史故事。
至于那正史所述,哈!
哈哈……”
苏雅插口道:“老爷,叶典史所言不错,死难者务必尽快予以抚恤。
关于抚恤的款项,可以用县衙的名义出,由妾身来垫付。
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尽快把财政权和人事权拿回来。”
叶小天看了眼雅夫人,有些讶异,也有些钦佩。
苏雅能有什么钱来垫付?
花知县都混到这个份儿上了,给夫人的月钱怕是也没多少,雅夫人能动用的只能是她的嫁妆。
女人的嫁妆是娘家陪送,夫家和丈夫都无权动用,这笔私房钱是女人出嫁后的一个重要保障,而今她竟动用了自己的储蓄。
真是“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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