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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心更是高涨,这人向来色心一起便是色胆包天。
嘻嘻笑道:“我吃我娘的奶长大的。”
伸手往她胸前摸去,笑嘻嘻地说道:“婆婆姊姊你便让我搜搜身子,我才相信!”
何惕守吃了一惊,抓紧衣襟,红着脸瞪眼说道:“乱来!”
韦小宝缠道:“那姊姊你…你就赐给亲弟弟一种无嗅无味不会死人,但任他武功如何高强…”
看了绑在一旁的归家三人,接道:“…也教他闻了便咕咚一声倒地不醒的毒…迷药可好?求求你!
万一你毫无武功的亲弟弟,亲儿子再碰上了像他三人般的恶煞,也好自保!
求求你!”
跪了下来猛磕头。
何惕守笑骂道:“你起来,跪在地上成甚么样子了!”
见他仍是跪在前面磕头,形如孩童不禁心软,柔声道:“我身上确实带有你说的药,药性或许不同但也差不多了。”
她赤着双足,韦小宝扑在地上磕头,祇见一对粉雕玉琢未着履袜,上面露着白嫩细腻如玉般小腿的天足站在眼前,色咪咪的眼光便祇盯着那美足不放,何惕守声音尽管好听,说些甚么却一句没听进耳中,心里暗暗想道:“天底下何处还寻得着这般妙足?”
色迷了心窍,竟虫般蠕爬前去,凑上嘴巴便亲起那妙足。
见了底下的美足转眼便又忘了上面的大奶。
何惕守低头见他往脚下蠕爬而来不知何事,待他凑唇亲脚又羞又好笑。
满面通红喝道:“小猴子!
你不听婆婆讲话,干什么了!”
将脚一缩便要后退,韦小宝却已伸手握住她足踝,且张口轻轻咬着那排玉趾。
何惕守祇觉得足踝温热,几根脚趾传来一阵马蚤痒,原拟一脚将他踢出室外的美足,收了一半便软在他手里,腰枝一挺差点没摔倒。
又怒又羞,活了五、六十岁除她师父在四十年前为了救她曾触过她部份身子,当时她且是昏迷之中并无感觉,此外再无其它男子碰过。
脑里乱成一片,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正金鸡单脚愣着低头看他,那被握住的一足,又来了轻痒却极为舒服的感觉,立于地上的一脚也传来美美的轻痒。
何惕守从未历经男女情事,那乱成一片的脑海,便祇刹那间化成一片空白,金鸡独立的单脚一软,还是斜着身子俩脚朝天的跌坐在地上,腰下花裙也翻了上来。
韦小宝松了俩足抬头望去,那裙底风光一览无碍。
何惕守雪白的玉腿间还是一片雪白。
祇因双腿朝天分开,那雪白正中裂了一道小缝,一片雪白中,粉红色的裂缝才叫人看了心猿意马。
祇匆匆瞧得一眼,何惕守已撑身坐了起来,“啪!”
的,打他一个耳光,轻声怒道:“大胆小鬼!
你看够没!
我挖了你俩个贼眼!
剁了你一双贼手!”
韦小宝听她嘴巴说得凶狠,眼里却漾着水光。
抚着脸颊又大着色胆轻声笑道:“是!
是!
亲弟弟,亲儿子对不住婆婆姊姊,不过…不过也因此,你亲弟弟,亲儿子又知晓,婆婆姊姊还有一处长得比那天下第一美女陈圆圆好看许多!”
何惕守长年待在那海外,从无一人赞她漂亮、美丽。
心里着实喜欢听他称赞自己美丽,依旧板脸轻声说道:“那处好看许多了,反正也没事情,你且说来听听。”
韦小宝故做担心状,嗫嚅道:“我照实说了,婆婆姊姊可不许打我、割我舌头甚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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