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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
宋晚宁头昏昏沉沉的,随口敷衍了一句。
太累了,眼皮像有千斤重,根本睁不开。
朦胧间,身体被人翻了过来,然后脸颊上落下一吻。
“不闹你了,起来洗一洗,吃点东西再睡吧。”
谢临渊在她耳畔哄道。
身下的人哼哼了两声,没有动弹。
他垂眸瞧了一会儿,唇角笑意染上几分无奈,悄悄把胳膊从她脑袋下抽出来,自己先下了床。
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身,余光扫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除了被撕坏的衣服,还有她头上戴的金簪步摇之类的,随便一样都是价值连城。
怕硌到她,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全部拔下来扔了出去,有些已经肉眼可见地摔坏了。
谢临渊哑然失笑。
明明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了,平日里对这种事也不太热衷,偏偏一碰到宋晚宁就控制不住自己,急不可耐成这个样子,真是没出息。
但,也仅限于她了。
至于那些身外之物,要多少有多少,摔坏再多也没什么可心疼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纱幔后睡得正熟的人儿,空荡荡的心逐渐被暖意填满。
待她醒了,抽空陪她一起去挑些新的衣服首饰吧。
谢临渊这样想着,满面春风地推开房门吩咐下人们送热水进来。
然而,由于体力消耗太大,再加上出汗受了凉,当天夜里宋晚宁就烧得浑身滚烫,昏迷不醒。
陆景之连夜赶来的时候,屋子已被收拾干净,一切如常。
但把了脉后,发生过什么还是显而易见。
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强忍着才没瞪向谢临渊,斟酌了很久才道:“宋姑娘本就体虚,且大病未愈。
若太子殿下当真心疼宋姑娘,还请顾惜她的身子,不该在这个时候”
话没说完,但始作俑者当然听得懂。
谢临渊坐在床边,只盯着床上因发热而双颊透红的宋晚宁,不痛不痒地回道:“本宫知道了。”
他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不过是看在宋晚宁的面子上对陆景之稍微客气点,但不代表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容忍下去。
陆景之越是表现出对宋晚宁的在意,他便越想在其面前宣示自己的占有欲。
于是,当着陆景之和一屋子侍女的面,谢临渊弯下腰,在宋晚宁滚烫的额头印上一吻。
其他人倒是见怪不怪,唯有陆景之捏紧了拳头。
他连句告辞都没有,提着药箱就要往外走,在跨出房门的前一刻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回来。
“恕微臣多嘴,宋姑娘好歹也是名门闺秀,您这般为了一己私欲将她困在府中,是要她一辈子做只见不得光的笼中雀吗?”
“陆景之,你失言了。”
极其平淡的语气,却压迫感十足,屋子里的下人们直接跪了一地。
谢临渊慢条斯理地转身,微微扬起下巴看向在场唯一站着的人,眼神如刀子般凌厉:“能用的太医不止你一个,是因为她信任你本宫才放你在身边,但你似乎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一再说不该说的话。”
陆景之到底是个文弱医师,受不住他这种在战场磨砺出来的杀伐之气,双腿有些发软,强撑着才没跪下,低头道:“微臣知罪。”
“既知罪,便罚你三个月俸禄。”
谢临渊收回目光,下了逐客令,“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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