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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院内,就见云氏在屋门口候着,就像是从前刚进府时一样温婉可人。
云氏原是苏塘有名的舞姬,纪渊年轻时南下苏塘治军时对其一见倾心,便将她娶进王府,一宠就是数年。
纪渊走近了些,又见女子身段苗条,盈盈婉约,一身木兰青双绣梅花锦缎外裳,清雅秀丽,头插一支点翠白玉响铃簪,姿色不逊从前,心中顿时多了几分喜爱,揽着她的纤腰进了屋。
两人共赴巫山云雨之后,云氏倚在纪渊怀里,眼珠子一转,“王爷,这日子过得真快啊,一转眼丹儿就到了议亲的年纪......”
纪渊拍了拍她的肩,微眯着眼,“丹儿出色,临京中不愁无人提亲,只怕到时候王府的门槛要被踏破了。”
云氏起身,绕到纪渊身后,替他轻轻捏着肩膀,松松筋骨,凑到他耳边吹气如兰,娇滴滴地轻劝道:“王爷也该为丹儿挑个顶好的男子,妾身觉得温督公就甚是不错,丹儿也十分中意…”
纪渊猛地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云氏,刚有些晕乎燥热的身子立刻冷了下去:“九千岁和丹儿有何相干?”
云氏并未发觉有异,径直说下去:“妾身只是觉得督公大人除了......之外,样样都是顶好的,就连皇上太后也要看他颜色,丹儿若是嫁过去……”
纪渊毫不眷恋地移开身子,冷笑道:“妇人之见!
你哪来这么大的口气,开口闭口就要给九千岁说亲!”
云氏双手落了空,有些怔愣,颤声道:“妾身何处说错了?”
纪渊摇摇头,披着外衣下了床,走开几步,坐到圆桌前,回头看着云氏,低声道:“你可知道温淮序是个什么来头?”
云氏也披了外裳,头也不抬,“不就是一个宦官吗?”
“何止!
当年先帝夺嫡之乱,是他以一己之身清宫闱以护新帝登基,若是没有他,就没有当今圣上。”
云氏有些不屑,“那又如何?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如今皇上根基已经稳固,不必受他钳制......”
“你懂什么?”
纪渊喝了声,“九千岁的爪牙遍布朝野朝外,殷朝看似根基稳固,河清海晏,实则皆握在九千岁手中。
他但凡有一丝一毫不臣之心,这江山早就易主了。”
“还有一事,你知我知,切不可让第三人知晓,就连丹儿那也不能说。”
纪渊歇了口气,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接着道:“温淮序不是宦官......”
“不是宦官?什么意思?”
云氏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来后讶异地瞪大双眼,“王爷您是说,九千岁他是正常的......”
在得到纪渊肯定的眼神后,她小声道:“这......这可是欺君啊......”
“皇上是知道的,我也是无意间得知,你可千万不能往外说。”
纪渊不放心地叮嘱道,虽然这不是什么坏事,但祸从口出,不可不小心。
自己虽然贵为陇西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但也只是个早就被架空的富贵闲散王爷罢了,温淮序若是盯上自己,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一番话下来,云氏直听得两眼发光,心头发热,恨不得立刻将丹儿打扮好送进督公府去。
谁知纪渊口气一转,一盆冷水从天而降,“督公这样的权势样貌,什么样的天仙美人纳不得?只是他向来不近女色,之前定王送了多少绝色美人进督公府,结果全被好端端地送了回去。
你啊,还是让丹儿早日歇了这份心思吧。”
云氏一听不乐意了,仍不死心,“什么绝色美人,也不过是些风尘女子,有几个如咱们丹儿般出挑的?她贵为郡主,生得好,诗词歌赋样样都是拔尖的,如何比不上那些歌妓舞姬?更何况咱们丹儿只求一个侧室之位,妾身还觉得委屈咱们丹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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