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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用满是皱纹的手抚摸在林月白嫩的脸上,叹道:“这细皮嫩肉的姑娘家,好端端的跑来这个山上做什么,这山上晚上饿狼出没,你还是在我屋头好好呆一阵吧。”
一阵软糯的甜香忽然飘过来,芋头的香味夹杂着白菜的清甜。
林有财挥金如土,家中鲍鱼熊掌驼峰皆是家常便饭,在这破旧茅屋中,简单的芋头煮白菜却比山珍海味海味还要弥足珍贵。
林月把全身上下寻了个遍,却是身无分文,她羞涩的朝厨房指了指,讨要了一碗芋头白菜汤。
一碗温热软糯的芋头汤下肚,林月全身舒畅,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她在木床上躺下,只觉飘飘欲仙,昏昏欲睡。
“黑风寨又怎么了,老婆子可不吃这套,这拐子坡也不是你黑风寨一家的山头,敢来老婆子这撒野,滚一边去,去你妈的!”
孱弱的老妇突然拔高了声调,像个泼妇一般在门外叫骂起来。
“这小娘是我黑风寨绑来的人,走丢了而已,识趣的把人还回来,否则我不客气。”
这低沉的男声林月好熟悉,到底是哪里听过。
林月渐渐醒来,她都不知道她已经在这老妇屋里昏睡了一天一夜,望窗外望去,竟已是深夜。
这老妇战斗力十足,别人说一句,她能顶十句。
“你这小杂碎,以为咱们白水寨是好欺的吗?老娘弄回来的人,你耍耍嘴皮子就想要走,滚一边去。”
程扬站在门外无可奈何,他哪怕不动刀,冲进去把人带走也不难。
可这样一来,却又坏了道上规矩。
黑风寨和白水寨本就水火不相容,自己要是冲动行事,给别人留下话柄,白水寨又可借机生事。
见一时僵持不下,老妇又叫嚣道:“这等姿色的小娘,我卖去窑子,做个粉头,少说也是百八十两,你非要带这小娘走,拿出一百两来,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林月的赎金是三千两,亏得这老妇不识得林月身份,出个一百两拿人本也划算。
可程扬和六子身上银两本就不够,给林月看病又耗费了大量钱财,哪里还凑得出一百两来。
无奈之下,程扬写下欠条,按下血手印,日后老妇凭欠条来黑风寨拿钱即可。
这两名倒霉绑匪,绑了个富家千金,钱还没到手,先欠了一屁股账了。
木门被一脚踹开,走近一个高大的身影,月光朦胧,看不清他的脸。
程扬快步走向床边,抓住林月幼小的胳膊,一把扯了起来。
寒夜阴森,万籁俱寂。
林月瘦弱的身体被程扬高大的身躯称得像雏鸟一般。
山路崎岖难行,程扬连拖带拽,林月确实再也走不动了。
程扬把林月从腰间一提,夹到腋下,继续前行。
林月被程扬挂在腰间,一路摇摇晃晃,脑袋向下,只觉天旋地转,脑袋充血。
那甜香软糯的芋头白菜汤忽然从胃里觉醒,从林月嘴巴和鼻空里喷薄而出。
林月只觉此生从未如此狼狈,泪水夹杂着呕吐物浸湿了衣襟。
林月心中满是委屈,哽咽不止、泪眼模糊。
程扬转过身来,目露寒光,沉声道:”
这里是拐子坡,山上强人林立,不是我黑风寨一家的山头,你再要乱跑,我可护不住你。”
林月双手护住膝盖,把头埋在胸前,瘫坐在地上,仍是止不住的哭泣。
程扬无可奈何,背过身去蹲下,拍了拍肩膀,轻声道:“你爬上来,我背你走。”
程扬的肩膀很宽,林月像小鸟一样伏在他肩头,看着他左拐右拐,在黑夜的树林里穿行。
林月不知道在程扬背上伏了多久,她低下头去,闻了闻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暗想到,好好一男儿做了山贼,真是可惜了这身好皮囊。
沉默已久的程扬忽然开口道:“林小姐,过几日我自会送你下山回青州,你在山上安心呆几日即可。”
林月看着不远处破旧的茅屋深深叹了口气,她也很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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