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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色窗帘拉起闭合,纱窗半开,放课后夕阳醺暖,燥热的风时不时撩起一卷帘角,关不住的呻吟和男女暧昧的低语从窗户缝里丝丝溢出,随即挥散在轻快洪亮的广播声里。
陈佳书被亲得昏昏沉沉,耳廓被呼吸的热气蒸得酥麻,低分贝的喘息混合者唇齿交缠的水声缓缓荡漾开。
皮肤烫得粉红,她刚用毛巾擦过脸和脖子,又被亲出一身汗,陈渡的手探进她裙底,贴着大腿内侧摸到她的腿心,有些带茧的手指精准摸寻到阴蒂上那颗肉珠,隔着薄薄的丝袜裆粗砺揉搓。
“啊,啊嗯……”
快感如强劲的电流冲刷击溃全身,她两膝发软,咬着唇着往下跪,被腰间大手稳稳托住,穴里很快湿了,菇滋菇滋地淌水,白丝袜的腿心濡液纵横,窄缝湿淋淋地吮着布料。
爽得意识混沌,她脑袋往后躲,好不容易将嘴唇抢回来,半眯着眼睛,又急又细地喘着气,满脸通红,“别,别按了。”
陈渡闷不做声,动作熟练地撕开丝袜,“呲啦”
一声脆爽的破响,修长干燥的手指捅进她阴道里,横冲直撞地抽插起来,食指按着阴蒂重重地揉。
浑身的筋被揉成过了水的面条一般,她被插得眼眶发热,双腿颤抖着夹紧,试图伸手去推陈渡,“呃啊,走开啊……”
陈渡丝毫撼动不得,将她搂得更紧,掰开两腿,手钻进去更凶猛地作乱,声音又哑又欲,装作很疑惑地,“姐姐怎么流这么多水?”
抬起湿漉漉的手,让她看他手上晶莹清亮的淫液,“你看,好多。”
燥热的空气变得浑浊,陈渡淫荡又恶劣的话语让她感到陌生,浑身触电般痉挛,陈佳书咬牙切齿地闭上眼睛,细腰乱扭,踢着腿挣扎起来,“混蛋,你给我滚开啊!”
“哦,又让我滚,我滚了你好和那个姓周的在一起是不是?嗯?他是不是来找你约会?”
陈渡圈住她一把腰身,反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架起挂在臂弯,下身的手指插得更深,他故意将指节弯曲,顶着敏感点,在紧窒娇嫩的甬道里冲撞,“是不是想和他搞?是不是啊?说话啊!”
“……”
泪水从眼角鼓涌出来,细细两根珠线在脸颊滑落,陈佳书挣扎不得,反被禁锢得更紧,阴户被他插得酸胀不堪,像是要被玩烂,薄嫩敏感的阴唇被他夹在指间恶意厮磨,她掐着陈渡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伸长了脖颈,如同一只引颈濒死的天鹅,尖细地低吟,“啊!
……不是,不是!”
“那是什么?姐姐想和谁搞?嗯?我插得姐姐不爽吗?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潮喷?嗯?!”
体内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挞伐,骚心撞出一波波快感,几乎要将她捣烂,眼泪更凶地坠下来,陈渡低下头,牙齿一口咬在她细嫩白皙的耳垂。
课间他就发消息问她在哪里,直到快下课,陈佳书慢悠悠回他,在舞蹈室。
她上午上文化课,下午晚上一般都在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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