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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能救我呢……哈哈,哈哈,我在想什么啊……”
“根本没人能把朕从那个东西手里救出来……!”
这声音太尖锐,带着要撕破喉咙一样的崩溃,霎时间就在聂云间缩起来的心脏上割开一道口子。
就在这不到十息的时间里,那颗能殿试夺魁的头颅飞快地运转起来,撞翻脑袋里所有冷漠的搪塞,踢开所有压抑的厌恶和不得已的掩饰。
她这是怎么回事?聂云间一字一句地问自己,难道不是什么把戏,什么蛊惑人心的话术?
他像是一个举着长牌的盾手,谨慎地等着对方拔出刀或者枪来,但封赤练既没出刀也没出枪,她噔噔噔跑回桌后,抄起笔来龙飞凤舞地写了什么,啪地就扔给聂云间,自己蜷缩在座位上不动了。
不用伸手去翻这是什么,就凭他一目十行的本事,扫一眼就能看出来上面写的是他护驾有功赏赐给他的东西。
可能是金玉布匹云云,也可能是要给他加个什么名号。
然而这一瞬间,在那卷写这东西的谕旨丢下来的一瞬间,聂云间的注意力忽然就全都飞到了封赤练身上。
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一个极大的错误——
她身上的蛇影没有了。
那些包裹着她,时而散作千百不断扭动的细蛇,时而合成一个巨大蛇形的黑影消失了,露出一个虚弱且被折磨得神思不稳,却十足像活人的圣人。
那时自己救她时她的影子是什么样的?聂云间忽然记不清了,他震悚地抬起头看向封赤练,忽然有一个念头从他脑海中升起来。
圣人果真是妖孽吗?
还是说……圣人只是被妖孽所挟制?
一瞬间过去无数奇怪的细节好像连在了一起,她时而不知所措地听信身边人,时而又露出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的表情,明明看起来有兴风作浪的力量,却被梁杜两党推来搡去无所适从。
难道圣人一直是同一个人吗?那妖物难道就这么轻易地篡夺了皇位,冒充了天家后嗣而没有一个人认出来?王朝的气运何以衰败到这种程度!
若是圣人只是被妖邪所缠,他却视而不见,任凭她夭折……
那他就算是自悬梁上,也难赎其罪了。
封赤练蜷缩着,不动,和所有发过脾气之后筋疲力尽的年轻孩子没什么两样。
聂云间纠结着,终于还是往前一步,再往前一步。
“陛下?”
他轻声唤,“陛下?”
她不理他,怄气似的把脸扭到一边,周围烛火不明,两个人都好像没在阴影里。
聂云间扶着她手边的桌案单膝跪下。
“陛下,臣也不知所措。”
封赤练转了一下眼睛,只是往他脸上瞥了一眼就转开。
“你领旨退了吧,”
她闷闷地说,“朕不必你做什么了。”
聂云间当然没有退,他望着封赤练,脸上的表情逐渐认真:“陛下,臣不过是肉骨凡胎,恬居此位四年,朝中党羽林立,先帝猝崩,臣人事掣肘,天命……亦难窥知。”
“但是。”
“臣自布衣起,蒙皇恩而居庙堂,先帝之恩,百死不足报。
陛下是先帝子嗣,臣此心此命,亦当忠于陛下。”
聂云间半跪立着,把声音尽可能放得轻缓,这个要么面无表情,要么露出因憎恶而锋利的眼神的男人,忽然小心翼翼地收起了身上的棱角,像一只把喙掩盖在翅膀下的鹤:“请听臣说。”
“臣不知陛下所遇何事,也不知臣双眼所见是真是假。”
“但臣要试一次。”
封赤练转过脸,这一次聂云间没有移开目光。
“陛下,”
他问,“臣能相信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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