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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已经有了郁郁葱葱的样子,其间的两棵石榴树花开正盛,满树红彤彤的,叫人看了不觉心情舒畅。
“使人在这树下支张榻吧,我想在这里赏一会儿花。”
躺下之后,清风吹拂,煦日映照,睁眼是繁花似锦,闭目是幽香沁脾,原该神仙一般的日子,孟如意却依旧不安稳,似乎怎么躺都不舒适,片刻后,复又坐了起来。
蹙眉,揉了揉额角,不自觉问道:“侯爷还没回吗?”
问完,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怎样的废话。
若是回来了,她自然能看见,她既没看见,侍女又从何得知?
自己这是怎么了?
杏儿听她此问,倒没觉得有何不妥,答道:“应当还未回,要不要使人去前头问一问?”
“不必。”
孟如意忙拦到,仿佛生怕一个拦不住,就叫人去了前院,“我随口一问罢了,无事。”
杏儿与她情意深,并不畏惧她,见她如此,还敢打趣道:“夫人这些日子还没跟侯爷分开这么久过呢,怪道一时不见坐立难安似的。
我和梅儿见您和侯爷感情这样好,都不知道多高兴呢。”
孟如意闻言,却只意兴阑珊地勾勾唇角,摇头道:“这话往后别再说了,侯爷是做大事的人,我只当与他守好后院,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方是本分。”
杏儿吐吐舌头,“哦”
了一声,到底不知道听没听得进去。
就这样在石榴树下坐着,与杏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几句,不知过了多久,院门口传来人声。
“我回来了。”
裴宵一进院子,迎面就看见了闲倚在榻上的妻子,扬起笑脸招呼道。
走到近前,又笑嗔:“我听说你早膳午膳加在一起只喝了一点燕窝,怎地没有我瞧着,连饭食都不好好用了?”
随意坐在她身前,爱怜般伸手拂过她前额处被风吹起的一缕发丝,“乖,我再陪你用一点好不好,不吃饭怎么能行?”
孟如意鼻头忽然酸涩起来,强自抑制住了,只坐起身,顺从地点点头道:“好。”
裴宵定定看了她片刻,忽然伸手,将人揽进怀里,轻吻她的发髻,柔声道:“昭昭,你怎会如此招人喜欢。”
孟如意莫名其妙,不过依旧乖乖在他怀中,任他揉搓了一通,而后两人携手回了卧房。
有裴宵盯着,虽然满腹心事,孟如意还是迫着自己吃了些东西。
裴宵在一旁,只稍微动了动筷子,与她闲话:“我派人通知了你们孟氏宗族的族老们,申时正过来商量明日开祠堂将孟旭一房除名的事体,你与我一道过去吧?”
孟如意原被王氏说的事挂着心神,忽听他说起这个,思绪连忙回转过来,却是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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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们这一房是嫡支,爹爹没了,族中也看出二叔是傍上了大靠山,自然不肯为她们孤儿寡母出头得罪二叔,是以才有了后来她的狼狈出逃,以及娘亲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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