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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她那等模样,也不能保证表兄便不会起意呀。”
她抱着最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犹疑,委委屈屈开口道,“要是……要是她那张脸毁了该多好。”
裴孙氏抚着她的手微顿,她自然知道女儿扭扭捏捏的话中想表达的意思。
不过只一瞬,便摇头道:“芳儿,你还是太年轻了。”
“咱们做事啊,首先讲究个循序渐进。
还有一点,凡事留一线,不可将人逼入绝境。
这两点你需得记住。”
她顺势教导起女儿来。
将人的脸毁掉,自然是最快捷,也最能治本的招数。
可凡做过的事,必会留下痕迹,即使再谨慎也免不了,她早就看透了这一点。
孟家已经倒了,孟如意只剩这一张脸面还能看,要对付她,法子多得很,没有必要拿女儿的闺誉去搏。
远不到那一步。
“那娘你倒是想个法子呀。”
孙庆芳道,天知道她多想毁了那张脸。
“这还不简单。
你二舅母到底只是她多年未见的姨母罢了,还是庶房的人,她一个孤女,在侯府住着总归名不正言不顺的,唯有嫁人才是她的正途。”
裴孙氏道,“趁着大家还没反过神来,娘托人给她找个看得过去的人家嫁了不就成了。
到时候不但解决了你的担忧,你二舅母还得对咱们感恩戴德。”
孙庆芳一听,不乐意了,“那还得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呀?”
她嘟囔道,面上不情愿极了。
裴孙氏无奈摇头,“总不会比你还风光就是了,日后各过各的,你管她那么多作甚。”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可孙庆芳对孟如意的仇视在这几日的煎熬里早已根深蒂固,很是想看她被踩入泥沼才爽快。
如今还需得母亲替她寻个好人家……她如何配得起!
“好了好了,就这样说定了。
此事你就莫再管了,总归不会叫她再给你添堵就是。”
第二日,便是老侯爷的五七了,一大早,戚氏就忙得脚不沾地。
孟如意没有出厢房,也能听见外头哄哄闹闹的声响。
她倚在床头,神思飘远。
无人知晓,今日不仅是老侯爷的五七,亦是她爹爹的五七。
姨母早就与她说好,今日她安心待在院子里便好,不必去前院露面。
虽未明说,孟如意心中也明了,她在侯府实在尴尬。
眼下京中皆知她失了双亲的事,如今正在热孝中,去了哪儿都不免冲撞,更何况侯府也正经着大丧。
她若堂而皇之戴着父母大孝出现在老侯爷的丧仪中,才是真的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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