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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妻子曾不得不钻洞逃命的经历,裴宵一点也听不得这等虚伪之言,对孟如意为何不愿见这些人也有了更深的理解,蹙眉打断他道:“她如今是我的夫人,自然不能更好了。
至于交代,我自会给岳丈岳母交代,用不着你们。”
说完,径自出了厅中。
孟氏族人作何感想他管不着,这些人眼下只是因着除名之事不得不使用的工具罢了。
待到第二日开了祠堂除名事毕,有人问起孟昶夫妇的祭奠一事,裴宵直言不讳,“这是本侯家务事,你们就不用费心了。
既然不曾雪中送炭,便也无需你们锦上添花,这是夫人托我带给你们的话,今后若无传召,不得登门。”
一心以为孟家靠着这层姻亲关系又将重回永州第一高门的族人们彻底傻了眼。
如何懊悔顿足自不必说。
回到永州之后的一应事宜,皆有裴宵一一安置,丝毫没有让孟如意费过一点心神。
直到第四日一早,她才踏出了府门,要往孟氏祖坟亲祭父母。
即便这几日已经消解了一些难捱的情绪,真到了父母坟前,心绪依旧难免起伏。
裴宵安排的全副武装的甲兵将整个山头团团围住,待两人一道完成了祭祀礼,裴宵伸手理了理孟如意的裙摆,温声道:“与爹娘说说话吧,我去山下将孟旭料理了。”
怕污了岳父岳母的墓碑,他特地将人留在了山脚下。
孟如意抿唇点头,目送他往山下行去,待他走得远了,这才又回转身,来到父母合葬的坟茔前席地而坐,轻靠在碑石上,出声道:“爹爹,娘亲,女儿回来看你们了。”
只这一句,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女儿嫁人了,过得很好,你们看到了吧?他是很好很好的人,比你们曾经为我考虑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还要好,所以不要担心我了……”
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
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她知道,若是父母还在世,即便知道她嫁得高门,也依旧会为她牵挂。
可他们已经不在了。
放任自己哭了一会儿,待情绪平复些,才又继续道:“我在梦里看到爹娘现下又团聚了,你们在那边要好好的,最好能等一等女儿,到时我们一家三口仍在一块。”
想到这里,又有了盼头似的,高兴起来。
就这样一会儿哭一会笑的,孟如意想到哪里说到哪里,跟爹娘说了许多分别后的趣事,自是报喜不报忧。
直到看见远处有人过来,虽还看不清,想着这时候应该是裴宵来接她了,才终于忍不住透露一丝女儿家的幽怨:“娘亲,你记不记得我曾经与您说过,若要嫁人,定要嫁一个像爹爹对您这般好的夫婿。
我的夫君,她现下对我也极好的,只是我和他终究不能像您与爹爹那样,只得彼此了。”
自从那日见过明夫人之后便一直压在心头的郁郁之情,到底是在最亲近的人跟前藏不住。
眼见远处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孟如意心中越发酸楚,“娘亲,要怎样才能眼看着夫君娶别人却不那么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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