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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正思考着以后如何通过经济手段应对匈奴,后面忽然传来霍去病那熟悉的声音。
回头看去,霍去病正率领那几百骑兵逐渐接近,就像第一次相遇时那样。
陆鸣策马向前迎了一段,抡起手中的长戟向霍去病砸去,口中喊道:“来将看招。”
霍去病用长矛挡住陆鸣的长戟,笑道:“阁下好武艺。”
二人空着的手重重握在一起,哈哈大笑。
回营地的路上,陆鸣讲述着自己如何临危不乱,英勇战斗,用自己强大的武力震慑住匈奴的千骑长,以十几人俘虏百余人的光辉战绩。
须卜浑一脸尴尬的低着头跟在后面,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太羞耻了,能不能不要当着他的面说,他听得懂啊。
在陆鸣和霍去病回头看过来时,他马上挤出满脸的笑容,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霍去病随后讲起自己是如何看准时机,趁着夜色率八百人直冲匈奴中军,最终砍倒了匈奴的王旗,重伤伊稚斜。
“什么,王旗被人砍倒?”
匈奴俘虏中能听懂汉话的人大声惊呼。
须卜浑满脸的不可置信,守护王旗的单于近卫可都是匈奴最精锐的勇士,王旗要是被敌人砍倒他们全都要被处死,什么人能在他们的死命守护下砍倒王旗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何况王旗在中军,有着层层保护,难道是单于全军覆没了?那更不可能,须卜浑用力甩了甩头,要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出去。
赵破奴大声喊道:“有什么不可能,我们不仅砍了你们的王旗,还一箭射中你们的单于伊稚斜,要不是他跑的快,当场就要砍下他的脑袋。”
这话就有点吹牛了,虽然他们射中了伊稚斜,却也差点被快要发疯的单于近卫给留下陪葬。
“不可能,不可能。”
须卜浑喃喃自语,仿佛信仰崩塌。
他被汉军冲散时,单于身边还有四万多人马,怎么可能被汉人直取中军。
自白登之围后七十余年,匈奴不断劫掠汉朝,一直都是占据优势的一方,想打就打,想跑就跑。
就算近些年被卫青取得了一些胜利,但也没有受到过致命性打击,何况是王旗被砍倒这种近百年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那些听不懂汉语的匈奴降兵也从同伴口中知道了王旗被砍的事,纷纷直呼不可能。
甚至有人跪地向天神祈求,祈求神明能够告诉他这都是汉军编造的谎话。
霍去病看着有些崩溃的匈奴降兵心中暗爽,继续道:“托陆兄的福,现在我这八百人冲起来简直无法抵挡。
不过伊稚斜的近卫确实悍勇,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损伤。”
先登,破阵,斩将,夺旗,古代战场的四件大功,每一件都是要冒着无数的危险才可能获取的。
“砍倒匈奴王旗后,我们趁机大喊单于已死来扰乱匈奴人,匈奴兵马在舅舅他们的猛攻下大乱,我们才找到机会摆脱那群单于近卫。”
霍去病得意大笑。
须卜浑抬起头,眼神迷茫地看着那个大笑的年轻人,理智告诉他,对方没必要在这里欺骗自己这种已经投降的人。
可能王旗真的被砍倒了?单于也真的中箭负伤?他心中的信仰正在逐渐崩塌。
“那旗呢?”
陆鸣倒不是不相信霍去病,只是单纯的想见见世面。
是啊,旗呢?须卜浑眼睛一亮,只要汉军没抢到旗就还有可能在说谎,这狡诈的汉人!
“旗在舅舅那里,等大军返回后就能看到。”
陆鸣回头看向须卜浑,若无其事地说道:“他舅舅是大将军卫青,他叫霍去病,以后你们匈奴人会很熟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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