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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萧白了他一眼,“不是你每天把持着安安不放人,一会儿让跳一会儿不让跳的,我生意能那么不稳定?”
徐萧冷哼,问:“宁渡怎么忽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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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
维也纳。
晚上九点。
金色大厅安静无声,座无虚席。
灯光打在著名的柏林爱乐乐团,观众坐在一片黑暗里。
戏谑的柴可夫斯基第三章从指挥手中鸣奏,欢快明亮地从乐器中流出,轻盈地飞向空中,飘向坐在黑暗里的人。
宁渡坐在上层中央,一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胳膊撑在扶手,修长白皙的手搭在下巴,他松弛地叠着双腿,黑色的眸子如奥地利此刻的雨夜,淌过夜的乐章。
不合时宜的震动从裤袋里发出,只有贴近它的主人才能感受到它带来的打扰。
宁渡唇角微勾,并未理会。
当最后一个音符娓娓落下,金色大厅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宁渡放下交叠的长腿,不急不缓地从座位站起,刚抬起的双手还未发出赞叹的鼓掌,就往下一捞。
“seivorsichtig.(小心)”
清越的声音带了几分醇厚,音色华丽,尾调轻扬,如同刚刚在金色大厅上演的协奏曲,引人沉醉。
因为着急去洗手间,而不小心踩了宁渡鞋的小女孩微一愣,慌张地抽出自己的手——
“e...entschuldigung(抱歉)”
女孩偷偷瞟了眼前的东方面孔,随后快速收回目光,往身后的母亲身上靠。
“baby——”
还未说出口的话到了嘴边偃旗息鼓,年轻的女人在看到眼前男人的长相也微微愣了几秒。
眼前的人有着一张年轻的东方面孔,五官优越,面容英俊。
欣长的身形立在掌声鼎沸、人群哗然的音乐会中,带着几分从容和疏离,那双桃花眼盯着人看时,颇有几分柔情似水,只是周身的气场有些生人勿近。
因而年轻人也带了几分危险。
“babyneedstogothebathroom.i''''msorry.”
优雅的女士并未说德语,而是用英语发出真诚的歉意。
异国的女郎总是那样优雅迷人,察觉到女人转换的语言,宁渡唇角轻勾,目光投向好奇地打量他的女孩。
灯光从金碧辉煌的穹顶洒落,打在女孩单纯的脸庞,勾勒她金色散在脸侧的头发,像行走在金色大厅中的仙子。
口袋里的手机仍旧不合时宜的响起,发出嗡嗡的声响,宁渡脸上的笑更惹人心动了。
“shewalksinbeauty.”
“plaese——”
宁渡侧身,不着痕迹地结束这段意外。
等母女两人离开,宁渡才敛去笑意,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结束刚刚的插曲,宁渡一身黑色礼服从金色大厅走出,他漫不经心地听着电话,撑伞走进雨中。
“我刚从萧姐那里回来,萧姐很想你,给你准备了一场。”
隔着悠悠夜色,许则川含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圈子里玩乐的方式只那几种,脏的宁渡不屑碰,那剩下的选择就更少了。
徐萧玩得花样多,在整个繁华风流的c城上层,都是有风韵的。
宁渡在国外略有耳闻,只是百闻不如一见,宁渡浅笑,说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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