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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令知道自己脱不了干系,忙拜倒,“下官实在是冤枉。”
阿如当然知道他冤枉,只是忠烈王那里无法交代。
曹令在朝上的确没什么根基,不然甘州这烫手山芋轮不到他。
但他实实在在是个好官,百姓一听曹令要被罢官,竟一声声为他求起情来。
示意元若扶起曹令,阿如收回那块金饼,扬声往人群里喊了一句:“本公主深知甘州百姓民生之艰难,即刻便上奏言明,曹刺史虽身受牵累,毕竟不是他做的,如何裁决还要圣上定夺。”
正说着樊缨回来,将已经死透的刺客丢在马前,拱手禀道:“此人来历不便公开言说,公主若办完了事,请尽快回府衙安置。”
樊缨很少有这样认真的时候,阿如猜到什么,回头看向曹令:“我会替你求情的。”
曹令自然感恩戴德。
当晚就宿在甘州。
樊缨入夜便带人出去了,临走再三叮咛沈濯务必小心防卫。
但沈濯本就对他心生嫉妒,只觉得樊缨不过是巴结公主上的位。
且没了朵哈,他便是阿如身边第一近卫,怎可能听得进樊缨的安顿。
阿如住的是曹令的宅子,曹令便避嫌去住了府衙。
本就是个无实权的刺史,宅子自然也萧瑟许多,只一进院落,分了东西厢,顶头一间供着菩萨不能住人,阿如便择了西边暖阁,打算凑合一夜。
三更鼓过,阿如才朦胧有些睡意,就听墙外一片喊杀之声。
元若一直警醒着,见院里沈濯的人没反应,忙进来喊阿如:“殿下!
外头有异!”
阿如早醒了,凝神听了听外头,蹙眉问:“其心人呢?”
元若摇头,阿如藏好了袖箭,捏了匕首过来,望了望黑漆漆的院子,说:“不必惊慌,听着不像大宗人马。
去看看樊缨回来没有?”
元若迟疑:“您一个人?”
阿如毫不慌乱:“我应付得来。”
元若急匆匆走了,阿如心知甘州不是那么好拿的,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外头嘈杂声越来越近,近到火把的光亮都能看得清了。
元若一脸汗跑进来,慌张张说:“殿下,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身边没个信任的人就是麻烦,阿如暗自懊悔放走了朵哈,捏紧了匕首说:“能悄无声息制住护卫,想来不是善茬。
元若,小心些!”
才说完,院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一溜擎着火把的兵士鱼贯而入,身上穿着的都是豹骑的衣服。
一个瘦削身材的中年男人紧随其后,身着重甲,腰悬长刀,气势汹汹。
男人身后跟着两个内侍模样的人,进门便喊:“曹令接旨!”
曹令?难道曹蕻那草包顺道还参了曹令一本?
阿如隐在暗处,看见曹府留的人上前去回说原委,中年男人立刻整肃起来,恭恭敬敬说了句:“左骁卫肖靖安不知公主大驾在此,贸然打扰,请公主恕罪!”
阿如不好再隐着,给元若使了个眼色,后者出去回话:“肖将军不必客气,只是肖将军传旨便传旨,私自扣押公主近卫是否不妥?”
肖靖安惶恐,忙拜倒:“下官万死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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