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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从床上下来,坐到桌边,“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如何认识我父亲的。”
刻着“一醉”
的那方墨砚静静躺在桌上,常玉告诉花竹这是指证通天门的证据之时,花竹还以为上面会有些陈年血迹,或者是其他的杀人痕迹,可现在瞧来,这砚台除了有些干裂以外,跟别的砚台没有什么不同。
完全是一方普普通通的被抛弃了十年的墨砚,哪有任何经历过凶杀的样子?
方池将砚台拿在手中,反复看了几遍,说道:“你一定要知道吗?”
“此事不光关系到你我,更关系到通天门。”
方池伸出手,一下下抚摸着那方墨砚,迟疑不决地看看花竹,又看看窗边的月季。
“我们既然要联手调查此案,你早晚要告诉我的。”
花竹又道。
方池深吸了一口气,他抚摸着墨砚的那只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终于,他开口了。
他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一般。
“我是春娘的儿子。”
春娘……
花竹在脑内思索一番,没用多久,就想起对方是谁。
春娘,是父亲要纳的那位侧室。
也是自己父母和离的原因。
花竹得了这么个答案,怔愣了半晌,才喃喃说道:“原来如此。”
他说完话,拎起桌边的酒坛,喝了一口酒,方池想要阻拦,但终究什么都没说。
“父亲和春娘……是……”
花竹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他们是因为我认识的。”
方池打断花竹,“娘来看我,恰巧你父亲也来看你,他们便遇见了。”
房间里变得落针可闻。
“对不起。”
方池盯着窗边的那束月季花,没有看花竹,“我不是故意的。”
花竹一时无话,低下头专心喝酒。
难怪自己总是对母亲怀有一股愧疚之情,原来春娘竟然是因为自己,才和父亲相遇的。
自己重生这一遭,这些事情居然都忘得一干二净。
“别生我气。”
方池见他不语,拉过花竹的手,心中有些忐忑。
“你可知,常玉为何说此物是指证幕后主使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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