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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你看,我这个病该怎么治?”
“您这病还不算严重,是由肝肾阴虚引起肝阳偏亢,我给您开个方子,可以滋补肝肾,平肝潜阳,您拿了药回家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三次,不出三日就能缓解。”
说罢,宁墨取出纸笔,唰唰唰就写成一张药方。
正当这时,医署门前一阵喧闹。
一个中年妇女搂着怀中的幼童,正“砰砰砰”
地在医署门前磕头。
“大夫...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我家男人去年上工被大梁砸死,他上工的那家人不仅不给赔偿,还倒打一耙嫌家里死人晦气。
这孩子是他的遗腹子,家里就我和儿子苦苦支撑。
要是孩子...孩子有个什么好歹,我哪有脸面去地下见他爹啊!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镇上也有周围村子来的人,听了女人的话,好几个村民点头说:
“我们和娘俩是一个村的。
她说的确实是实话。
孤儿寡母本就生存不易,孩子又生了这么重的病...眼看是活不成了,这个家是真的散了。”
周围一圈看热闹的正对着女人和医署的学徒指指点点。
学徒听了这话也不由脸色一红:
“各位乡亲,不是我们狠心。
实在是这幼儿已经病入膏肓,就算救治也花费不菲,还未必有生还的希望。
这大娘也掏不出药费,何苦再求我们呢。”
宁墨听了众人的谈论,好看的眉头也微微皱起,上前查看情况。
妇人怀中的幼儿已经面色蜡黄,口中流涎,已经重度昏迷人事不省了。
再耽搁下去确实没有生还的希望。
宁墨吩咐道:“绿竹,把我的银针取出来。”
学徒看竟还有人想踩着医署的名头出风头,也顾不得羞愧了。
大喝一声:
“大胆庸医!
你可知这幼儿得了惊风。
小儿之病,最重惟惊。
你不要借着孤儿寡母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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