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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浮朔暗骂一声,怕不是翡翠长在你心坎上,是送翡翠那人。
卢宥,“檀哥,说起翡翠,我之前就想说了,你今天打扮的怎么这么招摇?特别是那耳钉,有种暗戳戳的骚气。”
“会不会讲话?会不会讲话?”
南伊檀咬着牙微笑,“这叫精致,叫格调,哪里骚了?”
“嘭!
哗啦哗啦!”
一声巨响伴随着无数杯盘瓷碟摔落在地,打断了这个小角落的交谈,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南伊檀放下酒杯就匆忙地赶去,脸上留存的笑意在起身那刻消失的一干二净。
拨开挡在前方的人,与黎珩阙疏离冷漠的眼神对上,动作顿了顿,视线偏移,什么复杂的心情都收敛起,几步走过去,“疼吗?叫救护车了吗?”
想碰又不敢碰,从手臂滴落的鲜血混入酒液和瓷器中。
黎珩阙,“别担心,不严重。”
南伊檀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气急之后的平静,像是座随时会喷发的活火山。
“先去稍微处理下伤口,之后再去医院好好检查下,”
眼神冷睨过四周的人,特别是两位始作俑者,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还穿着侍者服饰,另一个倒是穿的人模狗样,“我想宴会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负责人应该是要给个解释的。”
事情的走向很奇怪,不是没有人想上来献殷勤,而那些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而踟蹰的人,在下定决心时,还没有一个从远处赶来的人动作快。
有人好奇那是谁家小孩?与黎珩阙这么个不近人情的主熟稔至此。
而清楚南伊檀身份的人,心里有了更多的盘算与猜想。
“只能暂时包扎下,这伤口太深了,要去医院缝针。”
会场负责人之一带着医生来给黎珩阙处理伤口,听到这话,会场负责人脸都白了,黎珩阙既不是个好相处的主,又不是个身份不够的人,这处理起来就不是件简单的事儿。
南伊檀陪在一旁一言不发,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伤口,那条伤口一直从小臂划到手背处,皮肉外翻,在手臂四周还有一些细碎的小伤口,眼睛越看越红。
“别哭,不疼的,我都没哭,怎么你好像比我还疼?”
黎珩阙有点手足无措,他可是注意过的,这小孩在宴会开始不久后就找了个角落猫着,离自己这可隔了大半个会场,而在事情发生后没一分钟人就赶到他面前了,现下又是这副眼睛红红的模样,感觉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疼,一颗心软的不像话。
“我……”
南伊檀刚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嗓音哑的不对劲,“咳,我没哭。”
别开头,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我陪你去医院,正好明天星期六,我不用上学。”
黎珩阙眼神怪异,这怕不仅是想陪他去医院,还想跟着他回家吧?
好奇怪,哪里有点奇怪,对了,这小孩好像不是一个人来的,那他哥呢?这么不负责的吗?
早早被发消息打发到一旁的南庭倾打了个喷嚏,肯定是那小兔崽子在想他,八成还没想他点好。
出了这么一遭事,宴会肯定继续不下去,现在他已经坐在回家的车上了,忍不住感叹,没想到那没心没肺的小兔崽子竟然是真的栽了,就是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好还是坏。
“有助理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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