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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营地那些在高处哨塔值班的哨兵,可以很明显地远远看到,蒸汽艇里面的士兵,还有那两架战机,已经朝这几个闯入者开过火了!
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火开了后,好像没起到任何效果,也没有任何下文了不知道双方交涉了些什么,对峙了数分钟后,情况变成了战艇和战机远远包围着几人,既不敢拉近,也不敢拉远,就这么一路回来,继续朝着营地的方向接近了过来!
营地的长官早已登上其中一个哨塔,他的心中惊疑不定,因为眼睛分明看到,两架战机上闪烁亮起的信号灯,一架的闪动频率是“不要开火”
的提醒,而另一架,又是显示的“敌袭”
的警告频率!
“快,情况不对!
向上级报告!”
这人摘下望远镜朝后大吼一声。
与慌乱惊疑的利底亚人不同阿历克塞司铎和他手下的一个辅祭执事,此刻唯余一个念头,就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两人是新任命到阿派勒战区不久的神职人员——也就是拉瓦锡神父临走前公开主持过告解圣事的地方——今天下午,两人还在教堂用餐呢,刚刚举起叉子,拉瓦锡就这么忽然出现了!
然后就是现在,他要自己两人直接带着他越过战区,穿过河面,往利底亚人驻扎的营地方向过去了!
当然,这阿历克塞司铎虽然在怀疑自己做梦,但并不糊涂,他在临走前赶紧要另一位心腹,把消息往圣城方向带了过去!
!
当下,前方,拉瓦锡神父的背影正在水面上踏步,他仍然穿着那一身有些老土的旧式西服,裤腿上带着泥屑,他的体格适中,不算高大,背却挺得很直,每踏出一步,那些跳跃的夕阳光斑就凝成了似坚冰又似玻璃的结块,让自己这两人可以安然跟在其后,如履平地。
“拉拉瓦锡师傅,我们马上就要靠岸了,是不是还是得向这群利底亚人先说点什么?不然这会不会”
阿历克塞司铎噎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
与对岸这群观望的士兵“不知道双方交涉了些什么”
不同的是实际上,双方目前根本就没有任何交流!
枪炮开火了然后“没有了下文”
倒是真的范宁闻言摇了摇头:“我最初来的时候,岂不无人等候呢。
我呼唤的时候,岂不无人答应呢。
人的年日短少,多有患难。
我今日回来,即往对面去,是看望所要看望,吩咐所要吩咐的,其余的不必讲说。”
开什么玩笑,老子还赶着另一边马上要去演《春之祭》呢,和这些围上来的人多废话范宁心中却是腹诽一句。
这空闲了一阵子后,忽然安排的行程,好像确实有些满了。
就这样,在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和火炮的瞄准下,三人堂而皇之地一路穿河登岸,再从一处自行扭曲脱落的铁丝网豁口处踏了进去!
:()旧日音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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