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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予说:“那时候我喜欢李科,全班都不知道,就他看出来了。”
杭穗也笑了下,“难怪。”
蔡莹莹喊了声,“你俩干嘛呢,这边有海螺,要不要听听大海的故事啊?”
杭穗划开水过去,“来了来了!
张予,快点。
“
张予:“哎,来了。
“
几个女生满岸找海螺,每个都敲敲打打,放在耳边听,也不知道在听什么,玩得不亦乐乎。
杭穗:“这个好听,这个声儿大。”
徐栀也捡了一个,放在耳边:“这不就是玻璃杯放在耳边的声音吗?”
张予:“确切来说,就是这个原理。
海螺听声就是个骗局。”
蔡莹莹画风很不一样,一个人狐疑地对着海螺敲敲打打,自言自语喃喃说:“我怎么听着像我爸的肠鸣声呢?”
徐栀:“……”
张予:“……”
杭穗:“……”
陈路周和姜成几个坐在旁边的沙滩椅上点了几杯饮料,打牌加闲聊,眼睛时不时往那边瞧一眼,确定人还在自己的视线,眼看徐栀把裤脚越撩越高,越玩越来劲,海水已经没过她的膝盖。
他弓着背,两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手上还在漫不经心地插扑克牌,蹙着眉,扬声叫了句,“徐栀,走那么远干嘛?”
徐栀没回应,不过也没往前走了。
朱仰起啧了声,扔出两张牌,“给你俩捆一起得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也不让走开?”
陈路周喝了口椰子汁,他们打得是红五,还是庆宜本地的红五,玩法比较精巧,也费脑子,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慢悠悠地把牌算了一圈,扔出两张牌说:“打你的牌吧,现在就你一只单身狗。”
李科咳了声,难得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严格来说,哥现在也还没脱单,还处于互相了解的阶段。”
朱仰起痛心疾首地说,“你俩回去就马上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
陈路周:“稀罕。”
李科:“就是,谁稀罕。”
话音刚落,一搜罗桌面上的牌型,瞬间破口大骂:“靠,朱仰起你能不能看着点打?我这边给你堵死了大哥。”
朱仰起:“你那一手烂牌,堵死算了。
“
李科迷惑地看着他:“咱俩是一家,朱哥?“
朱仰起:“下把换家,我要跟陈路周一边,他打牌没那么多废话。
“
李科看了陈路周一眼,“他脑子里这会儿全在算计,你还跟他一边,要论红五,我跟他水平不相上下,你跟姜成水平有点差距,我们这个组合有点吃亏。”
说完,扔出一串梅花牌型。
陈路周笑了下,李科顿觉不对劲,见他不紧不慢地抽出一打牌,扔在桌上,刚好顺上,李科咋舌:“你梅花断张了?吊主了?”
“我早就吊了好吧。”
“靠,你算我,刚朱仰起扔梅花,你那副狗表情,我还以为你手里还有。”
“打牌靠表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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