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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山脚下,听见噌弘的晚钟。
“那位夫人在刘康未发迹的时候就和他结发,可以说是糟糠之妻,成婚多年无子常被刘康打骂。
后来刘康做生意发了家,纳了许多小妾,还是一无所出。
即使如此,刘康也不觉得是自己有问题,不停地纳妾,更加地苛待原配,还放纵小妾欺压正室。
这样的人死了正好,起码他妻子有了生路。
家族里的人从前在这守财奴身上捞不到好处,都想把自家孩子出嗣过去继承家产,所以不会有人追究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官府自然也就顺水推舟把这桩命案变成意外了,官员政绩上也好看。”
“竟然可以这样……”
落雪听得发懵。
萧约看着落雪手里的菊花:“其实世事巧合,冥冥之中自有关联。
那位夫人喜欢菊花的清苦回甘,所以我用菊花来为她制香。
我昨天又去了刘家一趟,她说希望我再为她配制一些熏香,来日方长,她要好好地过。
你采的这些很好,正好我再制一盒香送给她贺喜。
如此,算是你成全了她,她也成全了你。”
钟声从山顶一直荡到山下,落雪感觉身心都得到了安抚净化。
曾经在痛极了苦极了的时候,落雪也质问过满天神佛,他从未做过坏事,怎么不对他慈悲一些?怎么不施舍给他一丝一毫的悲悯?
而今,从前被亏欠的悲悯好像都在萧约眼里补偿了。
“萧公子,昨天差点连累你,你还专门去一趟刘家……你昨天说三天后给我香,今天就来了,是知道我会寻死吗?”
萧约轻叹:“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直往心里钻。
落雪起先哭得很克制,慢慢哭出声来,越哭越大声。
萧约静静立着,守护落雪发泄悲伤的权利。
太阳西斜,身后跟着看守的龟公已经在催促了,落雪擦了泪,将满怀的菊花交给萧约,然后深深一礼:“萧公子不仅救了我的命,还解救了我的灵魂。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如果公子需要,我可以以命相酬——不,还是愿公子一生平安顺遂,永远没有用得上我的时候。”
萧约微笑点头。
落雪转身,走出几步又回头:“萧公子,佛家说涅槃新生。
出家人总要有个佛号,换了名字也就像是重新活了一遍,和从前彻底断绝。
落雪这个名字不好,一直往下,想想就让人没有盼头。
萧公子能不能帮我另外起个名字?”
萧约想了想:“雪是纯粹美好的东西,纵然零落成泥,也能润物无声滋养出新生来。
你不喜欢下坠的‘落’字,不如改成听雪?任它风急风高,雪总有自己的去处。
静心去听,总有生机。
山重水复会柳暗花明,万里雪飘兆示丰年,活下去,有生就有机。”
“生机……”
“给你调的香用了腊梅花,那是我去年初雪时存下来的。
宜县这样的南方地区很少下雪吧?梁国不止宜县这么大点地方,一辈子很长,会有听雪的机会。”
“是啊,一辈子那么长……”
听雪再次向萧约行礼,这次是个长揖。
萧约目送听雪离开,随后独自上了山。
半山腰上有间简陋小屋,屋外有个老翁正拍打泥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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