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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少审贪婪地吞吃着他口中的津液,在一片枯叶和散落的石砖里强迫他仰起头,什么都看不见,喉咙被难以言述地强制地舔开。
舌头仿佛是什么活物,次次点在他的喉口上,撞上去,不断地朝里探,像是要把他剖开了、碾碎了,细细品尝。
“雪少爷,我伺候得你爽不爽?嗯?爽不爽?”
丰雪喘不过气,整洁的衬衫沾满了泥沙,头发里大概也挂着树叶。
一点体面都没有了。
一点都没了。
第四张:雕梁玉砌应犹在(中)咬着丰雪的舌头进入了他的身体,润滑不够,疼得他直打颤。
杜少审觉得丰雪说得不错,他大概是发疯了。
疯得这么逼他。
“我骗你了吗,雪少爷?”
丰雪双腿绷到了极致,杜少审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把他几乎对折。
“没有、没有…”
摇着头,喘不上气,如杜少审所言,他不爱叫,叫也声音不大,只会哭。
“没有骗你…我叫你做少爷,就是你的奴才,对不对?”
“呜…不对、不对…”
“怎么不对?我是你的奴才,你是我的少爷,要不然是谁在干你呢?嗯?”
丰雪说不出话,杜少审进得太深,身体被一点一点凿开,内里极度柔软湿润的地方直发胀,这个姿势让他很吃不消。
“哥哥又不能干你,还是奴才来干你得好,对吧?”
丰雪的脚腕被抓到一起,腿绷直了折下去,膝盖堪堪压住自己的脸,这样的姿势,像是故意叫他难堪。
“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了杜少审!
呜呜…杜少审,求你!”
丰雪哭着喊他的名字,喊得他胸口一热,性器不自觉地又胀大一圈,意识到这个姿势的确难为人,才把丰雪的腿松了,抬起身来摸摸他的肚子。
马甲没解开,窝窝囊囊地堆在肚皮上,只有下身是光溜溜的,被干得出水。
他尤其爱看丰雪衣冠不整的模样,借着月色把人看了个透,心里又是饱饱涨涨的了。
担心地上硬,把丰雪抱进怀里来,自己躺下去,几瓣碎了的小叶子就往下落。
杜少审从自己脸上捡起一瓣,笑,“要小心,别把脏东西操进你那里。”
丰雪一抖,又给吓着了,牙齿“咯咯”
打颤。
“逗你的,我一直堵着,怎么进得去?什么都别想进去…”
“唔唔…”
防止丰雪缓过神来东想西想,又挑起他的舌头去深吻他,把人弄得几乎神智不清,伸出一只手指去抚摸二人交合之处。
“别怕,别怕,啊?”
丰雪挣扎起来,眼泪不停滴掉,大腿根也不停地抖,最终到底还是叫人摸进去,崩溃地痉挛起来。
“对不起、丰雪、对不起!”
一句道歉一个吻,杜少审连忙把手抽出来,心里懊悔,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今晚对丰雪做得一切都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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