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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杜珞起身,同杜阁一起俯视着秦竹,两人的影子聚成一团,堆在秦竹身上,他竟一时间忘了言语。
杜珞顿感无趣,转身朝杜阁展开双臂,一如从前。
“班长说他知道错了,我们回家吧。”
“可是他——”
“回家吧。”
她再次重复,“我好累了。”
背后有一道目光始终伴随着她们离开的步伐,杜珞也不恼,在杜阁背上稍稍支起身子,回头还了秦竹一个笑容,嘴唇翕动,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秦竹眯着眼睛,看清了那道口型——谢啦。
回了家,杜阁捻开开关。
灯泡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昏黄的光在她们脸上半明不灭,不过也足够让他检查杜珞的身体了。
杜阁的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左翻翻右翻翻,除去背后沾染的灰尘,没有发现任何伤痕。
他又翻开杜珞的衣领,就连脖子上也白白净净的。
可他仍不放心问道:“有没有伤到哪里?”
人急起来果然容易失去思考能力。
好在杜阁脑子不算聪明,到现在还未发觉破绽。
以防他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杜珞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柔声道:“这里。”
按理隔了好几层衣服,应当感受不到心脏的动静,可是杜珞的手不停地在颤,后面她发现了——是杜阁在发抖。
这招未免见效太快,只见杜阁双膝跪在她身前,她吓了一跳,“你这是在做什么。”
“对不起。”
他这歉道得实诚,不带一点拖泥带水,“会发生今晚的事情,都是因为我。”
说完,他抬起了微润的眼眶,红尾的小金鱼在里面游弋。
观赏了好一段时间,杜珞叹了口气,为难道:“哥哥,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之前就说过,和他只是同学,但是你不信,那现在你相信了吗?”
杜阁连忙点头,哀求道:“我信了,都是我小肚鸡肠,我不该因为这个和你怄气。”
“我也说过,我生起气来很难哄的吧。”
“我真的知道错了,”
杜阁抓着她的膝盖,“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那你就把我承受过的统统试一遍,”
杜珞挑起他的下巴,“好不好?”
得到杜阁失神般的颔首,她在空中伸开手掌,放在他脖前比划,“哥哥的脖子好细,我一手就可以掐住。”
说完,她的手指逐渐收力,指尖因为受力而泛白。
反观杜阁毫无反应,她加重了力道。
掌心下滚动的喉结,脖侧跳动的血管,无不昭示杜阁的生命就掌握在她手里,而他无所谓的表情,就好像在说——就算杜珞现在掐死他,他也心甘情愿。
于是她的手指收拢,杜阁的脸色由白变红,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像是一把生锈的刀刃,仿佛随时要把她的手割出血痕。
然而他只是将手覆在杜珞手上用力,说道:“再用力一点,也、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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