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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轻狂,悔教卿卿伤心【修】◎
许久无人打扫,祠堂前悬挂的灯笼早已落了一层灰,风一吹,陈旧的白灯笼轻轻摇晃,灰尘撒下,落在来人肩头。
周季然毫不在意肩膀落尘,径直走进祠堂,目光落在供台上那十数个牌位上,下意识皱眉。
抬手将写有裴雲名字的牌位与旁人隔开,又拭去落在上面的尘垢,周季然神色稍霁。
“阿雲。”
他掀开带来的食盒,自顾自道:“又一年冬至,我来看你了。”
他微顿,语气带了些怅然,“沈萤一走,沈家就空了,留在这里的奴仆不上心,任由这里落了灰。
我原本想将你接到我那里,但又觉得你更想留在这里,怕真将你带走了,你会怪我。
我知道,你还是更想和沈烈在一处的。”
他将尚有余温的饺耳放到盘中,又点了三炷香,看那几缕白烟向上飘荡,直到将牌位上的名字遮挡的模糊不清。
“你送我的那枚玉佩寻到了。”
他摊开手露出掌心玉佩,低声道:“浮屠峪一场恶战,原以为再也找不到了,不成想被人捡到带回了长安。
这是不是说,你我缘分未尽。”
自然是无人应答,他诉说之人,早就已经魂归天地,世间寻觅不得。
周季然唇角笑意淡去,又重新将玉佩收回,没再说话。
直等到三炷香燃尽,一口一口吃掉已经凉透的饺耳。
他自己包的饺耳,形状并不好看,味道也没滋没味,但他还是一个不落地吃完了。
面无表情将落在供台上的香灰扫走,周季然突然道:“桥姑娘,你看了那么久可看够了?”
躲在供台后的桥妧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沈寄时。
他们挨得很近,祠堂内昏暗,他偏头,低声安慰道:“别怕。”
心中那点惶恐渐渐消失了,桥妧枝点头,一咬牙,从供台后走出来。
周季然没有看她,目光依旧落在正前方的供台上,一动不动,好似一座陈年雕像。
天色将晚,远处唯留一缕霞光。
周季然指腹抚上裴雲的名字,低笑道:“果然,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人,除了我,就只有女郎了。”
桥妧枝抬眸,语气疏离,“周将军。”
并无太多寒暄之词,他们本就不相熟。
在桥妧枝的记忆中,这位周将军独来独往惯了,在蜀州时只偶尔会与沈寄时一同去酒肆买酒,大多数时候都是亦步亦趋跟在裴将军身后,极少会主动与人攀谈。
后来回了长安,裴将军一死,她便再也没有见到他与沈寄时一同出现,知道那次,他们在演武场豁出命一样打了一架。
裴将军……
她眼皮一跳,想到那日河边悠悠飘远的河灯,主动开口:“周将军口中的意中人,是……”
她顿了顿,还是没有将那个名字说出口,她不愿辱没了裴将军。
周季然却接上她的话:“是阿雲,我的意中人是阿雲。”
于桥妧枝而言,阿雲这两个字太过陌生,陌生到有些反应不及。
她抿唇,下意识看向身侧沈寄时。
察觉到她的目光,沈寄时回望,那张足够张扬的脸藏在阴影中,扯出一抹讽笑。
“女郎不说话,是觉得恶心吗?”
见她久不吭声,周季然突然行至她身边,语气微冷。
恶心吗?
其实是没有的,她只是觉得有些荒谬。
桥妧枝眼神不躲不避,直直望回去,那双眸子一如既往的干净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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