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桥夫人给他盛了一碗青菜粥,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夫君,若是太难熬,便辞官吧。”
“说什么胡话?”
桥夫人将汤勺一撂,“谁与你说笑,原本想等你致仕之后,我们游历天下,顺便一同回蜀州看看。
如今朝廷乱作麻,不是什么好地方,若是能提前辞官,也未尝不可。”
桥大人沉默一瞬,摇了摇头,“还不到时候。”
桥夫人呛声:“总是说不到时候,圣人如今……”
她顿了顿,又将声音压低几分,“伴君如伴虎,谁又能料得到以后。”
这么浅显的道理谁会不知,桥大人苦笑,“夫人啊,朝堂动荡,我若是走了,大梁就真的没人了。
桥夫人一怔,便不说话了,她自然是懂的。
东胡之乱后,大梁便没有举行过科举,百官凋零,如今好不容易重新开设科举,即便明年春闱后会有不少人入朝为官,可那些新鲜的血液却也没办法立即撑起偌大的朝廷。
生于斯长于斯,她何尝不愿大梁重回盛世……
桥大人摆了摆手,岔开话题,“听说冯家那小子定亲了?”
桥夫人回神,闻言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小口喝粥的桥妧枝,揪心地想到有关她姻缘的事,心有戚戚然:“定了,定下的女郎比脉脉还要小四岁。”
“倒是门当户对。”
话音刚落,下人就匆匆跑来通传,说冯家郎君在门口,要找女郎。
桥夫人皱眉,迟疑道:“婚事都定了,再找脉脉,怕是有些不合适。”
“光天化日,有什么不合适的,大梁民风开放,如今又不是在前朝。”
桥大人说着,饮下最后一口粥。
桥妧枝本就心不在焉,闻言起身,温声道:“我去看看,说不定是有什么要事。”
桥夫人嗯了一声,没再阻拦。
大理寺事物繁多,冯梁来时,身上的朝服还没来得及换,见她出来,连忙迎上去,上下打量一眼,见她没事,方才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冯梁神色严肃,一捶手,与她说起自己这次前来的缘由。
“这几日事务繁忙,且将那事当做酒后梦抛到了脑后,今日上朝被圣上骂了一句蠢货,我这才想起那好像不是什么梦。”
他负手,皱眉说起那件令他十分疑惑之事,“前几日我与同僚去喝酒,回来时遇到了一个奇怪的郎君,上来就问我是不是定亲了。”
他看了桥妧枝一眼,见她没什么表情,眸中闪过一丝失落,又很快打起精神,道:“我自然是定了亲的,但是那人十分凶悍,态度恶劣,竟问我女郎在哪里。”
握紧腰间佩戴的官刀,他挺胸,“我当时警惕异常,不止没有将女郎的事说出去,还用刀挥退了歹人。”
他说话时,目光一直落在少女脸上,悄悄打量。
桥妧枝神情娴静,眉眼微弯,“那就要多谢冯郎君了。”
冯梁一怔,腰背突然绷直,摸着官服上的玉带,正经了几分,抿唇道:“女郎不必言谢,还好女郎没有出事,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我也难辞其咎。”
冯郎君是个好人,无论多少次,桥妧枝始终这么觉得。
不愿再照这个话题说下去,桥妧枝正要寻个话头,只是还未开口,余光扫到屋檐下,突然顿住。
熟悉的衣角在寒风下翻飞,有人立在墙角阴影中,眉目疏朗,风骨凛然。
他不知何时终于换回了自己的那张脸,鼻梁高挺,清俊异常,光是立在那里,便如松柏临雪,白鹤振翅,令人移不开目光。
冯梁一开始没有意识到她的走神,自顾自道:“女郎,过几日我就要弱冠了,到时候不知女郎可愿前来?”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回音,冯梁顺着她目光看去。
冷冷清清的墙角,留有一片阴影,两棵枯草躲在角落里,毫无生气,实在是没什么可看的。
他收回目光,踌躇片刻,见桥妧枝始终望着那里,半点没有移开目光,忍不住问:“女郎在看什么?”
桥妧枝回神,薄唇微扬,“冯郎君。”
冯梁连忙对上她目光,内心忐忑,“女郎……”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