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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说完这句,犹豫几秒,磕磕绊绊地开口,“老大,就是,还有个事儿我要跟你说一下。”
龚淮屿仍旧是躺在床上的,空闲的那只长臂弯曲,手背搭在额间。
这么短的休息时间,人体得不到睡眠放松,龚淮屿依旧是一身浓浓的倦怠气。
他鼻间嗯一声,让对面直说。
“我才看到,昨天国内晚上十点一十分,纪先生给我发了条短信,问我还有没有在你身边做事了。”
对面像汇报日程的语气,接着道。
“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是说还在,还是说不在了?”
龚淮屿缓慢睁开单薄的眼皮,那双微微上扬的眼型平日里尽显淡漠,如今幸好是旁边无人,否则眸光中浸出的无措,定会叫人看了怔然。
对面的私人助理等了良久,也不见龚淮屿有任何回复。
他知道老大肯定是还没思考出一个最好的答案,就捧着手机在这边缄言候着,并示意前面开车的司机将车窗都合上,车速不要飙那么快,以免打扰到他老大想东西。
直到等了快五分钟,他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被遗忘了,正欲发声,龚淮屿才终于有了动静——
“我还没想好,等到中午给你回电话。”
龚淮屿率先把电话挂了,手掌中的青色领带已经不自觉被出点褶痕。
他迟钝放缓了力道,转头看去时,掌心发白。
适才只是一瞬,龚淮屿就清楚——纪归肯定是知道繁野合作的问题了。
樊野这次的项目龚淮屿亲眼看过,涉及的领域很新颖,他当时第一反应,便是纪归的工作室或许可以尝试与之合作。
前期都很顺利,跟繁野交涉过后对方也欣然同意,并且也对纪归的工作室表现出浓厚兴趣。
但龚淮屿没想到,后面交接的时候对方会掉这么大的链子。
龚淮屿也想到了,万一繁野前后态度大变,很可能会引起纪归的疑心,但龚淮屿不喜欢看到纪归受委屈。
上周发布会当天,他只看到纪归一身西装出来后,与繁野的对接人寒暄,面上带笑,好像之前无论被别人这么对待,他都没有一点脾气。
龚淮屿隔着防窥车窗,心说纪归其实很委屈,他越委屈越憋在心里。
那一刻,龚淮屿迫切地想打开车门,下去将繁野虚与委蛇的对接人挡开,伸手拉纪归到自己的怀里。
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也不能这么做。
所以龚淮屿直接联系到繁野的董事长。
繁野当时正在开内部商讨会议,被他这通电话临时叫停。
董事长清楚来龙去脉,说明自己届时会亲自上门,向纪归众人表示歉意。
龚淮屿很少在一件事情做完后,会产生逃避的心理。
说到底,他是怕纪归知道后,两人会像最后那次商场见面闹的不愉快。
他怕纪归再用痛苦和犀利的眼神看向自己,虽然这是他应得的。
龚淮屿心说,这确实是他应得的。
休息室门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即,叩门声响起。
“龚少。”
秘书叫人,“人都已经安排好了,都先叫他们先去楼下候着,您看还有什么需要做的?”
龚淮屿从硬床上支起身,对外面道:“暂时不用了,你也先下去吧。”
站在落地镜前,身上的西装不知怎的,衣摆处有了几道不算明显的褶皱,是刚才眯眼的时候无意识压出来的。
衣柜里的一套西装是深灰色,龚淮屿将手中的领带覆在衣领处,灰色与蓝色瞧着也很配。
龚淮屿取下衣物,将外套和长裤换了,再细心妥帖地将领带系好。
镜子里的人影颀长,因着困倦眼皮半耷拉,墨色眼珠被遮住了小半,瞳孔直直盯着喉结下方的那根领带。
今天打结处系的形状是完美的倒梯形,他难得能打出这么好的形状,与纪归之前每次给他系的一模一样。
龚淮屿抬手正了正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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