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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淮屿也没料到纪归会这么说,愣怔一瞬,接的很快:“后面几天确实有点事,只要有空我就过来看您。”
外婆口中应着好,“有什么事,叫小纪过去帮忙,他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听着,龚淮屿还真看了眼纪归,收回视线笑着说:“好,有事情我联系他。”
“……”
纪归瞥眼人,不置一词。
“等会儿烟花表演开始,我们再往前逛逛,等时间马上到了再往这边走。”
越走到后面,散步的人越少,一转头,人群几乎都挤到前面去看马上开始的烟花秀了。
以前看的时候哪里碰到过这么多人。
纪归顺着人群的方向去,想推外婆到一个视野还不错的小露台,中间差点撞到一个闷头夜跑的本地人。
手臂上忽地传来不轻不重的力道,将自己拉了过去。
下一瞬,轮椅把手被另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掌控住,在轮椅上的外婆都没感觉到后面的动静,更不知道推自己的人已经换成了龚淮屿。
还在问纪归还要不要看烟花秀,人太多了,她怕出现踩踏事故。
“没事的外婆,”
龚淮屿另一只手改拽着纪归的衣角,在被人甩开的下一秒,搓了搓发凉的指腹,继续低头和外婆说。
“旁边咖啡店外面还有位置,可以坐在那边看。”
顺着龚淮屿指的方向,确实有一家露天台还空着位置的咖啡店。
纪归率先走到剩下的双人座位前,占了位置。
晚间的苏黎世气温不及白天高,河面还是不是吹来点风。
纪归从轮椅后背拿出薄毯子,披在外婆腿上保暖,外婆不太能动弹的右腿上还绑着按摩器,纪归重新调了个档位。
抬头,却不见龚淮屿哪儿去了。
“他去咖啡店买喝热饮,说怕你觉得冷了。”
外婆跟纪归说,“小龚人挺好的,你是不是和人家闹变扭了,都不怎么跟人说话聊天。”
外婆现在才看出来,纪归摇头,说两人只是不太熟。
“我看他对你挺熟的。”
外婆眯眯眼,不太相信纪归说的,“他刚才在桥上说的,有没有说他结婚对象是女孩子还是男孩子?”
没想到拍照的时候,龚淮屿那一句话外婆竟然也听进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纪归感觉两颊发热,内心暗说龚淮屿当着外婆说那番话真是莫名其妙。
“我也不清楚。”
纪归说,“您怎么问这个,他看着不像是同性恋,之前在国内订过婚。”
外婆琢磨着,“在国外待久了,就是有种感觉,我感觉那孩子对你有点意思。”
纪归心脏砰砰跳,低头捏住毯子,又掸了掸两角,“您想多了,我跟他都不熟。”
这话他说了两遍,除了这个纪归好像没有更好的借口来掩盖一下。
纪归给外婆按了按手臂,等到人群发出一阵欢呼,示意着烟花表演正式开始。
对面的咖啡店内进出的人繁多,纪归瞥过去,没见透明玻璃内有龚淮屿的身影,便收回目光朝正中央的烟花方向看。
手机在口袋中嗡嗡作响。
纪归安静看了会儿远处变幻的光景,伸手在口袋中拿出来看——是邹彦打了视频过来。
这时间国内已经凌晨了,纪归发现邹彦这段时间,老是喜欢半夜给自己打电话或者弹视频,好像他压根不睡觉一样。
“怎么了?”
接通后,纪归见邹彦背景纷乱,看来这家伙晚上又去酒吧通宵喝酒逍遥快活去了。
纪归问他,“祁聿川怎么不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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