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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是句废话,司煜深彻底失去和安遥沟通的欲望,他生怕又把安遥问挂机了,他还得在这陪着人家罚坐。
“你出去吧,没事不要来打扰我。”
司煜深冷酷送客。
“好哦。”
安遥把毛巾往手臂上一挂,将衣服团成一团抱起,乖巧地钻进另一个房间。
两间房门挨得很近,差不多也就一米半的距离,安遥刚一踏进房门,旁边就响起道咣当声,是司煜深狠狠关上了门。
安遥迷茫着擦了擦身上新冒出来的汗珠,他隐约察觉到对方并不待见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世界,好怪。”
安遥轻声呢喃道,“还是,疗养院,好。”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安遥揉了揉自己的脸,给自己打气,不管如何,既然有了再活一次的机会,就应该努力生存下去才是。
而且……
安遥抬起双手,两掌摊开又握紧,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晃了晃腿脚。
这个身体看起来很健全!
就算是这么热的天气,也没有中暑的迹象。
好棒!
安遥开心起来,白皙的小脸上洋溢出明媚的笑容。
他个子不高,身材瘦小,稍长的发梢卷起不容忽视的弧度,搭上两颊的酒窝,整个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不少,出去说他是刚上高一的新生都会有人信。
屋子明显太久没住人,不仅木制家具味道浓厚,家具上落的灰也厚得令人咂舌。
安遥翻出块抹布,慢悠悠把房间明面的地方都打扫了一遍,随即他想起司煜深方才的话,好像是他们将在这生活一段时间的意思。
那得把院子也打扫一下才行,安遥想,满地都是鞭炮碎屑和气球残渣也太不像话了。
安遥把擦汗的毛巾洗净、打湿,挂在脖子上充当降温避暑的神器,他拖着扫把和簸箕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晃悠着进了院子。
屋内司煜深透过窗户看到安遥勤劳的身影,蓝牙耳机里传来好友兼助理名郁青好奇的打听声,“小家伙本人长什么样,好不好看?”
“他已经十九岁了,不是什么小家伙。”
司煜深纠正,又道:“看上去很弱,禁不住我一拳。”
“天呐你不会要打人家吧,家暴可是违法的!”
郁青一连串念了好几条律法,试图让司煜深“迷途知返”
。
“少说这些没用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用暴力解决问题。”
说罢,司煜深语气中带着一股自嘲,“而且我现在这样,能打得过谁?”
“要照我说,那诊断结果肯定有问题,医生绝对被司勐买通了,你应该找个和司家没有关系的专家重新看看。”
郁青劝说道。
别说诊断结果,郁青甚至怀疑这场车祸本身都是司勐下的手,毕竟时机实在太巧了。
司煜深还处在被亲叔叔背刺的不可置信中,刚祭拜完司父司母,从墓地出来就直接出了车祸。
可惜司煜深一路是顺风顺水过来的,坚信世界上没有无理由的坏人,曾连社会上有碰瓷的老人都不信,这次的打击对他太大,他就此一蹶不振,不仅拒绝二次诊断,连郁青关于新成立一个两人自己的公司的提议,都被否了。
果然,司煜深这次的回答依旧是否定,“算了,站不站起来有什么区别,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郁青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事急不得,于是转移话题道:“这几天你和小、你和嫂子在家里注意点,司勐在你家附近安了眼线,我等过几天找机会去看看你。”
司勐派人监视的意图很明显,无非是想看看司煜深的婚后状态,他让司煜深断腿还不够,他还要消磨司煜深的意志,让后者彻底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
呵,这就是自己曾经敬爱的亲生叔叔,看来自己真的没有识人的能力,司煜深在心底嘲笑着自己的识人不清,语气疲惫,“你不用过来,别管我了,另找一份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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