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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派了一队侍卫跟着,叫冕儿不许瞎跑,只准在外围玩,冕儿应了,跟卓瑓郡主重进林子里,眨眼就没了影。
重璜本来跟在后面,看妹妹不见,也有点着急了,抓着缰绳追上去。
扶姣一直在观察顺充容,看两个孩子一个接一个跑开,顺充容的表情竟然有一瞬间的扭曲,似乎是一种压抑的狂喜,心头一跳。
官喜动作很快,趁人不注意,抱着踏雪就走了,随后一个跟踏雪身形相近的小动物被塞进明春怀里,同样披着老虎皮。
顺充容看过来,不甚与扶姣对上眼,她一怔,随口找了个话题掩饰:“皇后娘娘的猫儿别致。”
扶姣嗯一声,没再说话。
现在不过是开场,进林子里的多是小孩子和少年人,安宁同样骑着马拿着弓冲了进去。
在镇英侯府的四年改变了她很多,如今安宁已经十三岁,可身上的气质却十分阴郁,不像个少女。
她动作很快,几乎如弓箭一般飞出去,倒是没跟重璜冕儿一个方向,可方向这东西随时都能改。
顺充容皱了皱眉,随后又无声无息的坐在原地。
她在林北猎场安插了人手,摸清了这里的地形和猎物分布,昨天那宫女传信过来说冕儿喜欢打兔子,扶姣的这一对儿女从来都在一处,冕儿在哪儿,重璜就一定在哪儿。
顺充容捏紧了手,这一次她一定要除掉重璜,当然最好能把冕儿一块杀了,这样一劳永逸。
当年程太医说了,那药不仅伤了她的身子,皇帝也很难再有孩子了,她就不信扶姣能幸运一次,还能幸运第二次?
只要杀了这两个孽种,她的安宁一定还能当回公主!
官喜抱着踏雪,此时踏雪已经套上了兔子皮,他一路悄无声息的按照痕迹追寻太子和公主的路线,冕儿骑的马与旁人不同,脚下打的铁蹄有花纹,官喜能认得出来。
他追上时,正好看见重璜跟冕儿在一起,卓瑓郡主倒是没了踪影,兴许是玩疯了走散了。
冕儿面前正好有一只兔子,她拉弓去射,可力气太小,终究还是没射中。
重璜抿着嘴跟妹妹说:“咱们快回去。”
冕儿不甘心:“为什么呀?”
官喜躲在暗处,发现那些侍卫都不见了。
重璜也说:“侍卫们都被绊住脚,我觉得不对劲。”
冕儿听了,也觉得有些不对。
他们都是宫里的孩子,有些东西耳濡目染,是天生就感觉得到的。
两个孩子策马便要走,却听见凌乱的马蹄声。
官喜立刻上前,一手抱着一个孩子,转手将踏雪丢出去,踏雪戴着兔毛套子,轻盈的落在草地里,远远看去就是个圆滚滚的兔子。
重璜和冕儿被官喜压着躺在草地里,两匹马在原地踏着蹄子,看上去就像是主人跑走了。
片刻之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不远处,官喜瞳孔一阵紧缩,恨意弥漫。
是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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